。”
六人跟随着老人,绕着面前的国城走在最外围的环道上,木子云问道:“前辈,您给我们说说这地方吧,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们为何要躲在这里。”
老人走在最前面,虽然很慢,但步伐铿将有力,他望着前方土路回道:“臻王国本就是小国,势单力薄任人宰割。”
休兵却突然打断他道:“老头子,你谦虚了吧,这个小国里有多少人就有多少兽,我可感知的清清楚楚,那些兽可不是无语兽也并非普凡兽,等级可不低,我估计你们全盛时期,是向外讨伐的主儿,而不是被欺负的,是不是得罪了人,被复仇了吧。”
木子云跳过去捂住休兵的嘴巴,说道:“你先闭上嘴,好不容易消停了一天,继续保持下去呀。”
老人并未留意,继续说道:“越弱就越容易被欺辱,臻王国成了牢笼里待宰的牛羊了,一群强盗趁夜袭来,在这片国土上立起来了七根法柱,造就了一场万年也曾衰落的阵法,正如你所见,我的模样,也正是臻王国里生灵们的现状,这里的生灵从生到死每一刻都活得不易,谁也不知道自己下一息还能否活着,从没有人知道‘幸运’是什么,有的只是随处可遇的霉运,我们世世代代子孙的福运都被那阵法吸走了。”
众人面面相觑,依着老人所言,这不就是传说之物“日算钟”那故事里,被诅咒的国度的,没想到他们抱着找寻化忧草念头而来,却探寻到了日算钟的消息。木子云赶紧问道:“前辈,这个阵法现在被谁拥有,你们找到他们了吗?”
“找不到,呵,找到了又能怎样,他们拥有我们全部的福运,我们无论如何也赢不了的,一代代人都在找寻着解脱的法子,有时候就想啊,干脆让所有人一起自尽好了,早早踏入黄泉之路,投生到别地,也不必活得这么凄惨,可望着那一个个孩子,如果这样了断余生,又怎们能对得起坚持了万年之久的世世代代的祖宗们呢。”
颛王东问道:“就没有找到逃出去的法子吗?”
葛远回答道:“没有用的,他们处于阵法之内,这种夺人福运的阵,只有外面的人能解,而且可不容易,因为只有创造此阵的人,才知道这阵法内能量的排列法则,如果一点点去解,几千年也解不开。”
“柱子呢?”休兵左右探视道,“怎么没看见你说的法柱?”
老人朝前一指,那是一座铁色的山,老人说道:“到了,就是这座山,它是由那七根法柱合璧而成的,只有将这座山化解,才能挽救我臻王国的命运,我们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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