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躺在大箱子内,被驴车拉了一天一夜,出乎意料的是行进期间,任何人都没有如厕的念头,方天慕不到半程就开始怀疑起这道膜了,他虽然不能感知到法膜外的能量,但里面的能量他还是清清楚楚,这么久了,法膜内的能量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一直处于一种恒定的状态,这其实是极不对劲的,即使众人没有大幅度的活动,也没有使用任何的术,但能量是活的,如湍湍流水,时缓时急,会在一个大致的范围持续地上下跳动,它不可能永远停在一个准确的能量点不发生变化,那就跟死人,或者物件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方天慕觉得古怪,但先不道明,他偷偷在左手食指处凝聚出来一个微型的黑洞,缓缓地吞噬法膜内的能量,也许是众人无意间渗出来的能量太多,一时半会儿没有发生什么变化,这回,方天慕将黑洞扩大到果子大小,吞噬能量的效果骤然提升,木子云身体状况不佳,感知比较敏感,立即就觉察到了异样,狐疑地转头看向了方天慕,而方天慕正闭目感受着法膜内的能量涌动,最终发现,法膜内的能量依旧维持在一个恒定的数量,可以当做一个饱和的点,黑洞吞走的能量,会被新生的能量填补,而这新生的能量竟是从法膜上传出来的,填补缺漏的速度很快,也只有方天慕能发现其变化。
方天慕并没有将此现象说出,自认为这不过是法膜隔断内外能量气息的方式,而了解了这法膜的“底细”后,他也安心了起来,舒舒服服地眯了眼睛,睡上了一觉,在箱子里,他们没有时间观念,渐渐地都变得瞌睡起来,呼噜声接连响起,数那农夫睡得最快最死。
是阵阵沉闷的敲箱声,将他们吵醒,箱门打开后,柔和的光如细腻的丝带般滑落进来,几人还没起身,就懒起了手脚,谁都不愿坐起身子,又数那农夫最甚,懒洋洋地都有些病态了。外面只有三个男人,都是三四十岁的年级,费了半天口舌,好不容易才将这些家伙从车上劝了下来,几人接着看到了周围的景色。
这应该是一片幽深的林野,他们正处在一座山上,这山是仙山,从顶上泄下来条白娟,半山腰之上是一条水汽,看起来厚重酥软,半山腰再往下就凝成了水流,成了瀑布。而他们正站在半山腰那瀑布旁,能看到水汽凝成水流的全过程。铃铛看那情景出了神,嘴上嘀咕道:“真是妙不可言。”
农夫打了个哈欠,眼皮子耷拉着,睡眼朦胧地说道:“这是从天上流下来的河,这山顶有一个仙湖,湖中的水汽就是天上的云压下来积攒而成的,这法膜也是取自仙湖的一抔汽。”除了这条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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