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走了一夜半,在第二天晌午才到达地点。“公子,到地了。”
木子云正倚着座酣睡听见声音才揉了揉眼,“到哪了?”
马夫掀开帘子,“嘿嘿,到靼阳城了,公子坐了一夜车累了吧,靼阳城乐地不少,我知道家浴阁叫苑池,公子若是进去泡泡身子,保准你三天有劲不用睡觉。”木子云呵呵笑着,下了马车。
“对了”马夫从袖中捧出个玉坠子,“公子,这玉坠是苑池的金票子,戴着它直接进内池,我与公子有缘就送与公子了。”
那坠子下有流苏,银色长细却不见分叉,木子云看眼马夫,瞥了眼四周,抬手接过来,“多谢小哥了。”
“公子客气了,还烦请公子多来照顾生意”
“一定,一定。”木子云将玉坠系在腰上,别了马夫,走进靼阳城。
靼阳城的繁华不落于青山峰脚下城镇,街道上人来人往,叫卖摆摊的人倒不多,琐碎店铺真是不少。
“大伯,苑池怎么走啊。”
“沿着此路走,看到牧家牌坊向右,再直走几十步就到了。”
“多谢了。”
苑池门前的道路扫得十分干净,有座顽石碑刻着苑字,字是嵌玉金丝镂边,石碑两边各立着十几个雕云柱,拴着不少精贵马车。
“你站住!”门仆样的男子叫住了木子云。“你是外地的?”
“额,是。”
“滚蛋,这地只招待贵客!”
咳,木子云左手扶起玉坠,小声说道:“我有这个...”
“不值钱,乡下玩意,滚!”
木子云满脸黑线,“你!”忽的想到了任务,猜测这只是一种掩护的手段,憋住了气,又声道:“有暗语?额,莫非是金票子?”
“去你奶奶的,再不滚老子动脚了!”
“好你个死看门的!”木子云扯着嗓子吼道,“小爷赏脸来泡次汤,你张着狗嘴也不看看小爷是谁就上来咬,你家掌柜呢,叫他滚出来见我!”
声音不小引来许多目光,几人戏虐看着木子云,“这小子出门忘带脑子,哈。”
“苑池掌柜,连城主都只见过两次,这小子怕是傻了。”
“唉,可惜了这年纪,就白白死了。”那男子就要发火,从苑池门后窜出了人来,“你个瓜娃,你不要命了!”
这人四十多岁,一把抓住木子云的胳膊,拍了两下,“管事,您认识他?”门仆上前问道。中年男子向周围人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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