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真的交手呢,他便已经将对方视作了手下败将,只是平撼的踏脚石罢了。
仿佛真正能让他在意的,是年轻时代的羽化大帝,而非眼前这位羽化神教自羽化仙山中带出的大帝后人,当初的那座泥胎。
同境妖皇都战过了,羽化子嗣又如何?
此言一出,不说那朴实男子,连黑皇段德都愕然,很吃惊,静到了极点。
这是何等的霸道,古之大帝在世人的心中堪比神明,从来无人敢与他们比高,而今人王竟是这种语气,要战之,败之!
纵有遗憾,也只是不曾与古之帝皇生于同一世,难以璀璨争锋!
“哈哈哈!好,纵横天下无抗手,横推五域负狂名,好一个人王,好一个古唯一,视我父为对手,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资格了,如今还不是时候,当你踏到斩道门前时,才是我们真正该会面之日。”
羽化子大笑,不曾愤怒,不曾冰冷,有的只是欣喜与期待。
这是一个对手,一个值得他日夜期待,熬炼己身来战的大敌!
他踏着竹筏,一路向西,行向了这片碧波的下游,消失在渺渺氤氲中。
“羽化大帝的亲子,竟然出现在了这一世,不过那层泥胎很不对劲,像是他的血肉化成的一般,多半是一种蜕变法,曾经出过问题,险些凋零在岁月中。”
黑皇盯着那远去的竹筏,很快做出了判断,他听闻过羽化大帝的名头,也知晓古之帝皇封印子嗣留待成仙路的习惯,但此人的状态很奇怪。
像是介于了泥胎与人体之间,更像是某种不成熟的蜕变法,难道是模仿圣灵不成?!
“怎么越看越眼熟,这不是当初羽化神教在羽化仙山挖出来的那个泥胎吗?怎么成了精,还活过来,成了羽化大帝亲子?!早知道当初就把他抗走了,失算失算。”
段德总是与众不同的,对于那一日印象很深,因为他未曾成功的搬走那一座西天门,成为了永远的遗憾。
那一日,他们夺得了梦幻级神髓与部分羽化经,但那座泥胎却是被羽化神教给带走,以未知的手段供养复苏,让之重归世间。
“羽化子,这样的存在不会无缘无故的来此,下游必有玄妙。”
李昱目光深沉,没想到当年的惊鸿一瞥,却是如今大世纷争的一条过江龙,受到种种影响与偏移,本该凋零在岁月中的泥胎竟活过来了,成为当世帝子之一。
不过,这样也好,大世中也有了一个能追赶他脚步的对手,不然,太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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