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若伤他半分,我裴风死也要叫你们付出代价!”
周意然。
这下轮到傅应绝被吓着了。
一闪而过的错愕,看着裴风的眼神微妙起来。
脑子里卡壳了一样,堂堂帝王,竟是像他闺女儿一样,问出了个智商问题。
声音显而易见的匪夷,“周意然二十又六,当是生不出你这么大的儿子。”
“……”
裴风恼羞成怒,“我是你儿子!不是,呸!我不是儿子!”
不是儿子不是爹。
那怎么要死要活的。
傅应绝推己及人,自己只因傅锦梨才会方寸大乱,别都是不动如山。
“那是我救命恩人!”
他是真能气人,裴风都叫他岔得忘了方才那一茬,憋着气解释。
“哦。”
傅应绝没想到还能瞧见周意然的热闹呢,一时之间兴味盎然,别的什么都不想谈了。
“那你同我说说,我大——大将军怎么救的你。”
凑热闹。
那样子,裴风觉得眼熟,像外头揣着小手的胖娃娃。
只是小的那个毫不掩饰,大的这个藏得深些。
他气得背过身去,“我才懒得同你说!”
傅应绝面露可惜,但仍旧劝他,“我不跟别人讲,你同我透露透露。”
——
难得周意然得他念叨,一路上还觉得自己莫不是感染了风寒,直想咳嗽。
“将军,大军前头堵了个乞丐。”
周意然目光动都未动,冷言,“请开。”
这都需得来问。
可下属为难,“请……请不走,醉酒赖在前头了。”
这是延误公事,换别人的军队早拉到一旁打伤打残了。
可周意然的军队,刀尖从来只对向敌人。
周意然没再说什么,而是打马往前,往排头军走去。
——
“江河蕴龙灵,万物自然经——”
铮亮的光头跟外头破烂的裟衣,能看出是个和尚。
不知喝了多少,赖在地上走不动道 反反复复就是这么一句。
周意然没叫下属,而是自己前去扶人。
有力的掌落在和尚的手臂,轻而易举就将人架了起来。
那和尚朦朦胧胧地睁开了眼,一张冷硬的脸就出现在前。
黑发悬飞,薄唇轻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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