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短,被毡帘困住,揭不开。
能清楚看见里边短手短脚小猪崽似的挣扎。
“笨。”
正要抬手帮她一下,却见那毡子“刺啦”一声!
从里边被撕开一个大口子!
傅应绝:.......
傅应绝立刻收回了伸到一半的手。
“爹爹!”
奶呼呼的小孩,笑吟吟地从那破开的洞里,钻出自己胖胖的小脑袋瓜。
张嘴便甜甜地喊爹,胖脸上还沾着饭粒。
瞧着无害极了。
盯着他缩回去的手掌,小孩儿慢慢扁起了嘴,似是觉得他罪大恶极。
傅应绝欲盖弥彰地将手背到了身后。
“咳,吃的什么,给我留了没。”
他转移话题,小孩儿又没防备,一下就跟着跑偏了,嘴角又高高地扬起。
“留了,小梨子,喝粥粥呀!给爹爹,留一大碗!”
她想往前去,叫傅应绝抱抱。
可只有一个脑袋能钻出去,于是小孩儿将爪爪一抬,“嗨呀!”
“刺啦——”
那毡帘便只剩下两片挂在空中摇晃着,本是厚实的,此刻却如同两块破布。
而小孩儿一个俯冲,直挺挺地冲到傅应绝腿上。
“爹爹,爹爹抱,小梨子抱抱!”
仰着张小脸,拱来拱去。
傅应绝只觉得自己如同那破布一样飘摇,看着小孩儿小声地撒着娇,小脸一下一下地蹭。
有些无奈地弯腰将人抱起来,“不可这般,女孩子家不要自己动手。”
“嗯嗯!”
看那模样显然是没听懂地,傅应绝抱着人往里走。
小声训她,“没轻没重,若是哪日瞧着块铁不顺眼,是不是也要徒手撕了?”
上次那蛊虫不也是这样,捉了便走,倒是潇洒。
“小梨子打!”
小梨子拳头大,拳头砸!
“......不可!”
小孩儿委屈,这也不可,那也不可地。
“轻轻,小梨子轻轻。”
傅应绝头疼,这哪儿是轻不轻的问题!
大掌落在她脑袋上,想拍,又不舍得用力。
“长了嘴巴,便要叫人。”
虽说一力降十会,可总会有更省事,更轻便的法子。
他希望自己的孩子,能经得住事,又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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