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父亲的险恶用心。
不过虽然是玩儿累着了,还是记得正事的。
夜间,她沐浴完,浑身上下都泛着粉意。
穿着明黄小寝衣的奶娃娃在小被子里打了个滚。
随手捞过她的小布偶龙就嗷嗷咬了两口。
“嗷呜嗷呜!”
小龙的角角被她的小胖脸挤歪了,看起来凌乱又滑稽。
大张的嘴无端透着些委屈。
而后奶团子松开嘴巴,却是抬着手就在小龙背上拍了两下,状似安慰。
“好了好了不哭,小梨子坏坏。”
自我检讨一番,又哥俩好地将被她揉捏得歪歪扭扭的小龙抱在怀里。
小龙都快赶上她一般大小了,在家里头地位也是非同一般地高。
除了她自己能打得,别人瞪一下她都要翻脸,带着吃,带着睡。
两只憨憨傻傻的凑在一起,傅应绝时常会有自己养了两个蠢娃娃的怪异感。
傅锦梨搂着自己“二弟”,侧过脑袋瓜去看外间,那里灯火通明,烛光摇曳着能听见细微的响动。
是姐弟俩的老爹在外头呢。
傅应绝将这两日的信稿都简略过了一遍,有一半儿是从北边传回来的军情。
凑在一起也够勉强了解状况。
军报辛秘,里边字字机要,他翻看后便将几页泛黄的纸张悬在烛火上点燃。
火舌吞噬着墨迹,斑驳的飞絮伴着灰烟升起。
耳边那一阵微小的脚步清晰传入傅应绝耳中。
他神色未变,却反手将还未燃尽的纸张浸入了一旁盛着水的盏里。
“刺啦”一声,火光尽灭,黑烟愈发浓烈。
傅应绝皱眉,长指一挑将盏盖上。
这时候能发出这动静的,除了那小只还能有谁?
烟雾熏人,小孩儿挨近了怕是不好。
傅应绝回过身来,果不其然看着小娃娃正仰着脸看自己。
他低声问,“不是困了?”
三头身的小孩儿手里抱着她的小龙,一只手抱不全,长尾巴半拖半拽地垂在地上。
正盯着他的手看。
“干嘛呢?”
傅应绝又问,那只点了信件的手伸过去在她眼前展开,叫她瞧得更清楚些。
奶团子歪着小脑袋,拧着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在傅应绝准备再开口的时候。
奶团子将自己空余的那只小胖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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