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回答,“好!我也,我也同你带!”
迫不及待似地,掷地有声地,暗含惊喜地。
眼神晶晶亮,一旁的薛福蔚如出一辙。
薛福蔚眼底包着泪,痛的,此刻泪水又再多了些,感动地。
果真是他好大哥,呜呜,鸡犬升天了还不忘微末之交。
感动!
奶团子用包成一团的小拳头戳了戳傅应绝,示意他说两句。
傅应绝不耐烦应付,但也清了清嗓子,“嗯,改日进宫与小梨子一同玩。”
原是小龙崽子敏锐极了,见周围气氛压抑,而始作俑者似乎正是自家爹爹,于是戳戳他让他缓和一下。
老父亲自然是对自家闺女无有不应,他本意也并非让几个孩童惧怕而影响他们相处。
他幼时没什么玩伴,也照样过来了,顶多就是枯燥些,可落在自家闺女身上,他却是不愿的。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书上也说了,父母千斛情切切,能领不惧前路,后有知己相护,方免孑然。
自家小崽儿光有爹没有娘,已经是输在起跑线上了,多有几个小玩伴怎么了。
小姑娘千难万难才来到身侧,又不是白给自家当闺女的,老父亲关照退让一下也是应该的。
于是本来对自家旁闺女身旁几个小子略有不虞的傅应绝,硬生生将自己哄好了。
他又转头同另外两个微偏了脑袋,这才抱着人扬长而去。
男人的背影跨过正门,丁雅言慌了,面上焦灼一片,她像是被偷走了宝藏的小兽,焦躁不安。
眼看着人越走越远,她心头突然涌上一股冲动,方迈开了腿,就叫尹老夫人拽在了身侧。
她神色慌乱,不解极了,“我的,外,祖母,我的。”
雅言的,是雅言找到的,不许走!
声音极小,说话磕绊,可凭谁都听得出里头的着急之意。
尹老夫人难掩痛意,望着她的目光盛满了怜惜,又有坚决之意,她缓慢又坚定地摇了摇头,“雅言,莫要痴长贪妄。”
别说那人是皇家千娇百宠的小殿下,便是街边随意一布衣黎首,也不是她该去妄求的。
丁雅言执拗地与她对上,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眨不眨暗藏躁动,尹老夫人目光怜惜之意太过,又温和得似能广纳万物。
她在那目光中,似是坠入幼儿时的襁褓,周身被温润缠裹,心下的躁乱也被一一镇压。
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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