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沉见她一路无话,刚才在餐厅跳舞时的兴奋欢脱好像又一下子消失了,他不免也跟着失落起来。
“怎么了?”他问。
“没什么。”答完又复问,“介不介意我问你一个很隐私的事。”
“嗯,你问吧。”
“那个…”连翘咽了咽口水,“你跟苏小姐结过婚的事,圈里是不是没几个人知道?”
“确实没几个人知道,当时我们都还年轻,我刚从国外回来,进入公司,她还是大学生,在杂志社实习,有次公司活动,我喝多了,做了不该做的事,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周沉说到这停住,脸上嘲讽似的笑了笑,头低着,连翘看不清他的表情。
“那是她的第一次,那年好像她也才刚满19岁,可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居然没吵没闹,收了我的一张支票,自己穿好衣服走了,我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可一个月后她居然拿了一张孕检单去找了老爷子……”
周沉这些年从未跟人再提过20年前的这些事。
他不愿意提,也不想提。
当初苏卉拿着孕检单去找周鸿声的时候没有跟周沉知会一声,等周沉知道的时候,周鸿声已经替他们安排好了婚期。
“阿沉,我知道你不同意结这个婚,但是算是我这个当爹的求你一次,周家人丁不兴,而且我也绝对不允许周家再多一个私生子,所以这个孩子你必须要,而她提出的条件便是跟你结婚,成为周家的儿媳……”
周沉那时候才恍然大悟,原来苏卉从一开始接近他就是有蓄谋。(无弹窗广告)
那样一个才19岁的女孩子,野心和心机并存,舍得对自己下手,懂得怎样用自己年轻的身体去换取一条捷径,甚至不惜把肚子里的孩子当成她的工具,以为嫁进周家便能一生无忧,可惜她错了,她错看了周沉
。
周沉表面温雅,心里却沉冷得很。
他同意娶苏卉,但没有酒席,没有婚宴,没有风光迎娶大召天下,只是随便挑了个日子去跟苏卉领了证。
孩子一落地,律师将一张七位数的支票和一份离婚协议扔到尚处于月子里的苏卉面前。
“孩子留下,支票你带走。”
苏卉那时候才认清周沉的面孔,表面温雅都是假象,内心却是坚硬无比。
可是苏卉要争的可不是这一张七位数的支票,她想要更多。
“离婚可以,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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