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任何人也越不过去,而对你来说,小鱼才是最重要的,你为了他,可以肆无忌惮的拿我珍视的人做棋子摆布,但我做不到!
这就是咱俩为何立场不同。”
韩钧听完,脑子里混混沌沌的,艰涩的道,“对不起,怀义,我……”
许怀义不为所动道,“我相信,你的这声对不起是真心诚意的,可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是会那么做对吗?”
韩钧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否认的话。
许怀义笑了笑,“所以,你所谓的那番‘事先瞒着我们,是想让我们用最真实的反应演戏’的说辞,其实并不成立吧,你只是不敢提前跟我商量,因为你知道,我肯定不会同意,对吧?
所以,这个计划,早不开始,晚不开始,偏偏选我不在家的时候,就是为了提防我看出什么来对吧?
你也是真行啊,就不怕我知道后,一气之下直接半道撂挑子,不管齐王死活了?
不对,你算计好时间了,你的人就在回京的队伍里,肯定是告诉你我们还有多久能回来,你算计着事发后,即便欢喜给我写信都来不及了,才放心去安排的,对吧?”
韩钧已经面色惨然,眼底满是颓色和懊悔,他没法解释,他更无言以对,因为许怀义实在说中了他太多小心思。
他辩无可辩。
此刻,连对不起三个字,都显得苍白又可笑。
半响后,他才开口,声音发苦,“怀义,我没什么可说的,要打要杀都随你,但是,锦儿对这一切全然不知,我也瞒着他了,你别迁怒那孩子,他是真拿你们一家当亲人,对齐王,都没这份亲近之情……”
许怀义闻言,冷笑了声,“你如此迫不及待又猝不及防的安排这场戏,也有这方面的忌惮吧?”
韩钧本就惨然的脸色更苍白了,“我,我……”
“你怕他跟我们越来越亲近,怕我们会影响他太多,会在将来用亲情和恩情去绑架他,去拿捏他为我们所用,所以,就想用这么粗暴的手段彻底斩断这一切,即便将来有人疑心小鱼是我们养子,我们也不能认,对吧?”
韩钧已彻底说不出话来。
心底深藏的那些不堪,全部被许怀义撕开袒露,他垂下头,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许怀义见状,嘲弄的勾勾嘴角,“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小鱼知道了你的计划后,他是个什么反应?”
韩钧豁然抬头,下意识的道,“他情绪很激动,让我想办法安排你们私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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