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了。
他将托盘上的东西囫囵放入怀中,朝雷长夜一抱拳:“我有些倦了,告辞。”
“哎,先莫急着走,玄机带白捕头去官衙客房落脚稍作休息。下午我当亲自拜访,共商捕贼大计。”雷长夜温言道。
“遵命!”鱼玄机笑着拱手。
“且慢,不必了。”白魁红着脸断然拒绝,“我自有落脚处。”
“白捕头在何处落脚,还请告知,我当前往拜访。”雷长夜柔声说。
“相信以尊驾属下的才能,我根本不需相告。”白魁看了鱼玄机一眼,愤然扭头,扬长而去。
望着白魁疾步而去的背影,紫馨这才如梦初醒,从桌案上爬起身来:“哎呀,雷兄,我就知道这种银样镴枪头根本没有真本事。你一出手,他就露馅了,真厉害!哈哈哈!”
“馨儿谬赞了,这都要亏玄机师妹机灵,帮我要回了自己的主厅啊。”雷长夜走到紫馨身边,在主厅桌案的卧榻上坐下。
“这……”紫馨这才明白过来,连忙说,“对对,我刚才也在想怎么把这家伙赶出去,他自己走了最好。省的我动手。”
雷长夜微微一笑,没说话,转头望向鱼玄机。此刻鱼玄机已经用传音入密开口:“主上,有大消息。”
“馨儿,我看薛宗主和聂宗主忙了一晚上,你去问问她们需不需要武盟提供帮助,莫要让人觉得武盟冷落了她们。”雷长夜开口道。
“是!我这就去!”紫馨异常积极地站起身跑出了主厅。刚才她犯的花痴必须用新一轮努力来挽回啊。
鱼玄机立刻凑到雷长夜身边,以传音入密低声道:“我昨夜趁着聂宗主和白宗主不在,偷偷找莺莺聊天,问出许多白荣家里的事情。其中竟然包括白魁!”
“嗯?”雷长夜眼睛顿时睁大了。
“莺莺说白荣他有个兄长。从小他是由兄长养大,与兄长极其依恋。可惜兄长后来犯了疯病,最后经历战乱,不知所踪。这且不说,只说白魁此人,小时候父母双全,很是快乐,后来父亲失踪,母亲急出病来,从此浑浑噩噩。”
“等一下,他母亲还活着?”雷长夜微微一惊。
“正是。莺莺说她小时候和父亲一起去见过此人,还曾经见父亲请人为其医治,但是药石无灵。”鱼玄机说到这里微微摇摇头。
“白荣请人替白魁的母亲治病?”雷长夜仔细想着这条关键信息。
“是啊。我问莺莺白荣和白魁什么关系,为什么这么关心白荣的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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