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爹没事的,两个小子更不会有事,不是我自夸,念安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谁还能骗得了他?
再说,念平是大哥,别看他平日里对念安吆三喝四的,但当真遇着外人欺负,他哪次不是把人家打得哭爹喊娘的。
还有咱们两个可爱的女儿,她们不仅有庞大的家底撑腰,还有二舅小姨保护,再加上两个未来的文武状元哥哥,天下英才,不得紧她们挑?”
顾青竹被他这般安慰,心里略微安定,过了会儿,又说:“前几日,天林哥来讲,我二叔带着顾大宝到隔壁村偷看女人洗澡,被那家男人带着人打断腿,扔进了野狼谷,福叔得了消息,带着村人去寻,只找着两只血鞋。
这两人肯定是没命了,可大宝舅家连来都没来,丧事无人操办,只能不了了之,我这会儿细想,朱氏和顾二妮到底在哪里?顾二妮当年被人救走,还大着肚子呢,算来,那孩子若活着,今年也该十六岁了。”
慕锦成望着帐顶繁复的花纹道:“说起这些年的蹊跷事,也不止这一桩,宋瑞安两口子莫名其妙突然就不见了,还有宋允蟠和钱漫,我曾托人到发配地去寻访,居然根本没这两个人,对方说,可能在来的路上就病死了。”
“我记得钱漫怀了孩子,应该比顾二妮的孩子晚不了几个月。”顾青竹蹙眉道。
“谁知道呢,那年在宫中平乱,我看见葛贵妃宫中,有一个内侍,背影像极了宋允蟠,可及到跟前一看,根本不是。”慕锦成咧嘴笑了笑。
“哎,光阴过得真快呀。”顾青竹握了握男人的手,厚重温暖,一如既往。
被窝里,顾青竹手腕上的赤藤镯,散发出紫色的光芒,一点点变盛变亮。
“青竹,无论到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我都会陪着你的。”慕锦成倾身吻上她。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突然,天边炸了一个响雷。
春雷始,万物生!
天边微明,慕锦成醒了,习惯性地伸手摸旁边的人。
入手,空空。
他一下子睁开了眼,屋里朦朦胧胧,但他很容易地分辨出,这里不是慕府蕤华院。
他以为自个在做梦,遂又闭上了眼睛。
隔壁有隐隐约约的声音传来:“孩他爸,你就别出山做买卖了,昨儿儿我听说,有人进山来帮咱们了。”
这声音又熟悉又陌生,仿佛隔着几辈子,但慕锦成还是非常确定,这是他妈妈,那个在山里种了一辈子茶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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