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栗。
去年的炒青火爆的场景历历在目,如今春茶在即,谁心里不似被羽毛挠了一般,又酸又痒。
酸得是,今年搞不好又要错失一次挣大钱的机会,而痒在于,他们比那些没眼光的人强,最多三年,他们也会拥有炒茶技艺。
当然,这种拥有越早越好,毕竟物以稀为贵。
对于他们或委婉,或直白的询问,作为慕绍堂钦定的接班人,外人眼中的慕家家主,此时此刻的慕明成,无论订约人在不在,他都得对此做出答复。
三生茶馆的生意虽好,可要恢复到慕家当初鼎盛时期的繁华,还差得太远,再说,慕绍台和慕锦成远在安南,通敌叛国的罪名尚未洗刷干净,一切变数都太多太大。
慕明成是谨慎的性子,对那些世家子百般安抚,却没有直接答应兑现承诺。
所幸,那些人也没有抱着必成的信心,毕竟三生茶馆开张没多少日子,慕明成又态度诚恳,没有违约的迹象,如此,那帮人也不好逼迫太紧,只是一再要了慕明成的保证,方才作罢。
县衙和茶马司两位老爷新官上任,南苍县的大大小小的商贾商议着一起去拜年,茶商们约的是初六。
初五,迎财神,慕明成一早就去了宁江城,歇了几日的三生茶馆,又开门待客。
开张第一天,慕明成就让韩守义打出了上元节推出新品花果茶的布告,短短一行字,一下子就勾起了新老茶客的好奇,纷纷在柜前打听何为花果茶。
韩守义本不甚知道此事,就算知道,也不可能坏了东家计划安排,所以只有一句客客气气的恭候品鉴作答。
众人心痒,却又无可奈何,于是便愈发期待了。
隔了两日,言郡与几位亲朋友人小聚,他喝了点酒,偏要逮着慕明成问个明白。
慕明成实在头疼他的死缠烂打,只得渺渺地透露,说是家中女眷所制,与现下的茶不大一样。
顾青竹制茶技艺早已名动留都,以至于,所有人都以为慕家但凡出新茶,必是出自她手。
每每茶品上新,在三生茶馆总是一位难求。
言郡嗜茶,比旁人更没耐心,他自袖子摸出一锭银子,拍在桌上,摇摇晃晃道:“这是定钱,正月十五,我包……包一桌茶!”
慕明成轻轻将银锭推回去:“言公子,还是不要吧,这次的茶,你尝过再说。”
花果茶算是颠覆了慕明成对茶的认知,将清苦微甘的茶,做成色彩缤纷,口感香甜的滋味,他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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