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军令!
督军大人,容小的说句不该说的话,这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徐武言之凿凿,恨不能一把将内奸的屎盆子,一股脑儿扣在慕锦成的头上。
马三宝幽幽地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你说的很有道理,我明日一定要好好审他!”
“那小的……”徐武望了眼门外。
马三宝知他怕说多错多,也不强留,遂道:“你回去吧,好生休养,切莫碰着伤处。云初,赏!”
徐武忙不迭地躬身行礼。
说话间,云初拿了一锭银子交到徐武的手上。
十两制的官银,沉甸甸的,入手冰凉,徐武略微推脱了一二,便将银子揣在袖中,弯腰退出了营帐。
“打今儿起,叫云起悄悄盯着他,看他与外头什么人见面,都说了什么话。”马三宝敛起笑容,朝门外使了一个眼色。
云初点头,转身出去安排。
马三宝起身,坐在大案前,蘸墨挥毫,笔走龙蛇,一会儿就写了两封简短的信,慕锦成的计策虽好,却太过冒险,他必须做好准备,确保万无一失。
他将其中一封信与慕锦成写好的那一封,一起装进了一个大信封,他点了蜡烛,化了蜡封口,又在蜡上盖了私印。
很快,云初去而复返,手上多了早饭,马三宝将信递给他:“八百里加急发出去,要快!”
“是!”云初放下托盘,接过信,一阵风似的去了。
马三宝囫囵喝了一碗粥,想起慕锦成还关着,昨儿夜里苦战一宿,只怕早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他想到这里,冲外头说:“把慕锦成带过来!”
隔了一会儿,慕锦成走进帐篷,看见桌上的三四样糕点和包子,立时咧嘴笑道:“谢谢义父!”
“别往自个脸上贴金,谁是你义父!”马三宝嘴上这样说,却将碟子往他面前推了推。
昨儿夜里战事凶险,今早又大闹了一场,都全靠一口气吊着,这会子歇下来,慕锦成是真饿了。
他一边往嘴里塞包子,一边含混地说:“怎么不是?我和青竹是夫妻,您是她的义父,自然也就是我的啊。”
马三宝严肃道:“你还知道青竹是你媳妇啊,我看你从来没有为她考虑过,你刚才想的,那叫什么法子,你可知道,若是此事失败,不仅我们死无葬身之地,就是他们也逃脱不了死罪!”
慕锦成喝了一口茶,顺顺气,神色轻松道:“那我们就将事情做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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