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喝了一口道:“我在查纸条的时候,偶尔听见有人讲,肖添寿死的那天,在回家路上和一人说话,然后两人一起从钱庄侧门折回去了。
这不正应了荆爷的说法了么,他确实见着肖添寿从正门离开,而他死在地下钱库里,可能正跟这个和他说话的人有关!”
“这事过去这么久了,怎还会有人讲,不会又是圈套吧。”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顾青山担忧道。
“这恐怕还真不是。”梁满仓瞥了眼慕锦成,“那日三爷醉酒大闹三生酒楼,外头人才又议论起来的。”
慕锦成挠挠头,自个也不想的呀。
顾青山笑着递过另一碗茶:“我看三爷未必是真醉真闹吧。”
一口灌下半碗茶,慕锦成抹抹嘴道:“假作真时真亦假,我只是想让外面人看到他们想看的,至于我的目的,嘿嘿,无论用什么法子,达到了就行。”
几句玩笑过后,言归正传,顾青山转头问:“满仓,你说吧,想我们怎么做?”
梁满仓说:“我并不要你们刻意做什么,只要留意多听就行了,咱们面馆来的都是些市井中人,言谈之间,难免会说到点什么,无论真假,全都记着。
再有,这附近的小乞丐因招娣施舍面汤,天天晚上都会来,他们到处乞讨,听到的小道消息更不会少,只要有心和他们聊聊,必然会有一些收获。”
“好,我知道了。”顾青山点了点头。
“那我就走了。”梁满仓站起来,将斗笠戴在头上。
他穿了件灰扑扑的旧衣裳,斗笠将脸遮住大半,这样的装束,混在仲夏的街市上,一点也不引人注意。
慕锦成也站起身道:“青竹担心你们生意不好,叫我来看看,既然满仓有事交办,我回去告诉她就是了。”
顾青山生怕顾青竹惦记,忙嘱咐道:“三爷,你回去和青竹说,我这里生意还行,虽说茶食的生意被宋家抢了,但咱面馆价廉味美,多少能挣出点钱来,大事做不了,贴补山庄上买些米面还是可以的。”
“多谢,我晓得怎么说。”慕锦成拱了拱手。
自个的媳妇,他比谁都心疼呢,哪会让她多操心。
慕锦成骑马走大道,梁满仓徒步抄小路,等他赶到慕府门前的时候,赵大河正与慕锦成撕扯争吵,周围人许是看多,腻歪了,竟然跟没看见似的,该干嘛干嘛。
梁满仓压压了斗篷,变了嗓音道:“这位大叔,三爷好歹也是慕家主子,你这般……实在太让他没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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