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可贡茶在茶马司摆了一晚上,而且这一路上,是不是也有可能被动了手脚,我们无心那里斗得过有意!”慕锦成想问题向来天马行空,他的猜测格外大胆。
“这……”慕绍堂心里跳了一下。
若说贡茶有问题,茶马司是主管进贡的衙门,怎么可能免责?
“丁永道最近在干什么?”他突然想起来问。
慕锦成摇摇头:“没见着人,也没听他们说起,前几日大雨,冲垮了几处村庄城镇,姐夫带人下去赈灾,就连宁江城的衙门都忙起来了,何况是他呢。”
慕绍堂想来想去,没头绪,遂道:“还是等永年的确切消息吧,按理,他也该来消息了。”
隔日一早,慕绍堂没有等到熊永年的信,反而是杨广儒来了。
他似乎有些激动,跨过门槛时,踉跄了一下,幸而慕绍堂一把扶住了。
“这是怎么了?”慕绍堂微微拧眉。
“金……金家,今儿送来了二十万两现银!”杨广儒咽了口口水,他是唯一知道慕明成出事的外人,也是他亲自在悄悄兑换真金白银,故而,他十分惊诧,以为走漏了消息。
“没错,金家已经知道消息了,你也别紧张,他既然将入股股本兑成现银给我,就算是帮我了,这可比分我多少利钱都顶用!”慕绍堂给他倒了一杯茶。
如果慕明成的事情一旦坐实,慕家的生意将一落千丈,三生钱庄必将会被疯狂挤兑,到时,除了现银,还有什么可以挽救?
慕绍堂攥了攥了拳头,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事定案!
杨广儒松了口气,点头道:“如此说来,金家倒是知恩图报。”
两人又说会儿话,杨广儒就离开了。
慕绍堂在屋里待得气闷,遂准备去松芝院看望母亲,他一路想心事,却不知顺路绕到了浣纱院,原本焦黑的屋子院落都拆了,改成了一个花园,工匠们正忙着造亭子,院里那些丫头婆子也不知打发到哪里去了。
正午的阳光热辣辣投射下来,怔怔发愣的慕绍堂似乎一点也没有感觉到炙热。
他眯着眼睛,有些恍惚,这里到底是住着陪她一起长大的浣娘,还是一个酷似浣娘的女人?
庆丰脚步匆匆赶来,他附耳低语:“熊管家来信了!”
慕绍堂顿时清醒,扭头就走,半点没有迟疑。
在书房中坐定,庆丰递上一分蜡封的信,慕绍堂一看信封笔迹,果然是熊永年的。
拆封,取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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