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种疼啊!
“锦成!”慕绍堂顿时湿了眼眶。
顾青竹的眼泪顷刻崩堤,她紧咬着唇,无声流泪,努力不让自个哭出声来。
韩守义面露不忍,更多的是自责,三爷在茶行出了事,他怎么也说不过去!
春莺按吩咐端来了热水,谭立德快速清理伤口,仔细检查后,撒上伤药,用细棉布包扎。
“谭兄,锦成伤势如何?”慕绍堂追问。
“万幸伤口不深,没有伤着经脉,只是皮外伤,但血流得太多,需要好好休养,我开个补血生肌,促进伤口愈合的方子,先照着吃几日。”谭立德伏在桌上,笔走龙蛇开药方。
“好好好。”慕绍堂一叠声地应下。
听得出他语气里的如释重负。
谭立德打发人去取药,收拾东西道:“今夜,这里到底怎么了?”
“有人想用调虎离山之计,火烧贡茶,陷害慕家,我若不是被人暗算,早将那歹人捉住!”慕锦成气愤地一擂桌子,震得伤口跳着疼。
顾青竹隐在他身后,暗暗扯他的衣角,慕锦成回眸,报给她一个安抚的微笑。
慕绍堂面色一变,顿悟道:“你是说,杀害收茶伙计只是这个连环计的一部分,他们想趁捕快查案不在的时候,毁掉贡茶!”
慕锦成收敛了怒气,点头道:“不错,他们本想偷入放火,却不想被我找薛宁借来的西府府兵和另一半捕快阻拦,他们最后采用了火箭,点燃了窗户上的木条,他们的目标很明显,就算火烧不到茶,但救火的水也会将茶毁于一旦,这样一来,在剩下的时间,我们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再难完成贡茶要求的数量。
所幸今日青竹及时发现了不妥之处,我偷梁换柱改了封窗的房间,才侥幸避过此难,我带人追出去的时候,本可以抓住领头人,却被背后人偷袭,后得各位府兵兄弟相助,方才脱险。
但我们这次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到底抓住了一个落单的贼人,这会儿打晕了,正严加看管着,只等明儿送到县衙牢房关押审理。”
“这到底是谁干的?!胆大包天,丧心病狂,不仅一而再,再而三和慕家过不去,还害了那些无辜人的性命!”慕绍堂紧攥着拳头,指节泛白,痛苦道。
“扳倒慕家,谁得益最多,自然就是谁,这个谁,当下不是呼之欲出吗?”谭立德眉头深锁,淡然道,隔了会儿,他又说,“绍堂,依我看,贡茶一天不装车贴封条,像今儿这样的事,保不齐还会发生,明日起,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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