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起做事的伙计。”
年轻的阿头却直接摇了摇头:“什么头,罐头我就喜欢,其他的免谈。”
另外一边,马军的几个跟了他很长时间的伙计也在讨论何文展小队。
“阿头,就那个何文展还想要跟你争重桉组阿头的位置。
真是搞笑,如果他要是有能力,尖沙咀会变成这样子。
最后还不是要靠张sir带着阿头过来处理他们的烂摊子。
靠,不领情就算了,竟然还摆着这么一张臭脸。”
“是啊,我听说啊,他们这个小组所有人都算是刺头,一个个做事不讲规矩,如果不是因为警队缺人,早被赶出去了。”
“哈哈哈,我也听说了,但是我还打听到,何文展好像和张sir是旧识啊,当初何文展在PTU轮值的时候,和张sir一起办过桉子。”
几人嘴里都没什么好话。
和何文展和事老的性格不一样,对于自己伙计对何文展等人的诋毁,马军选择了沉默。
往往伙计的行为,代表了长官的一些习惯。
何文展手下三个伙计做事都有些出格,和何文展自身有一定关联。
马军对手下的话选择沉默,自然代表他心中也是有对何文展等人的不屑。
不过他不是那种喜欢落井下石和背后说人坏话的性格,于是仅仅是保持沉默。
“不过最近张sir不是在查自己人吗,我估计他们也坐不稳了,丢掉工作是早晚的事情。”
“是啊,都已经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竟然还妄想着和阿头你争位置。”
眼看着手下的人越说越离谱,马军拍了拍喇叭。
“别论说,何sir那个小组做事风格是有点不守规矩,但是张sir主要是在查黑警,和他们没什么关系。”
诋毁别人,也不是他的性格。
双方车子车速都很快。
所以不到一个小时,穿过了繁华的城市,来到了大片农田,属于乡村的南生围。
离着还有很远的地方,双方就一前一后默契的把车子停在了远处。
车子停下后,双方又全部默契的坐在车里,没有马上出来。
“这里只有一条进去的路,但是有水路可以跳进河里逃跑,华哥,你带阿乐绕到那边,如果他逃进河里,你们直接开枪,张sir说了,自己人安全第一,死活不论。”
“阿琛,到时候我们一起从这里进去,机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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