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理清思绪,李善长重重叹了口气。
没想到自己在朝堂上一直做局的人,居然成了人家的一颗棋子。
自己没来由责怪了胡惟庸一番,差点产生误会。
“惟庸,这件事咱交给你处理。”
“老夫退出朝堂多年,再插手衙门上的事,难免引起闲话,和陛下的猜忌。”
“你是中书左丞相,百官之首。”
“稽查真凶,调查真想,替陛下排忧解难,本来就是分内之事。”
“你若是不闻不问,反而招来闲话,伱就主动去查,相信陛下不会怪你!”
说着,李善长郑重的怕了拍胡惟庸的肩膀。
“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帮咱们淮西人洗清怀疑。”
“揪出幕后主使,还咱们淮西集团一个清白。”
“惟庸,你身负重任,不光陛下在看着,咱淮西人都指望你了,不要让老夫失望!”
“还有,这个时候不要玩什么小聪明。”
“事情是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要在陛下面前好大喜功,陛下最看不上的就是这样的人。”
“这么做的结果就只有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听闻此言。
胡惟庸连连点头,虽然不满李善长一而再对自己的怀疑。
他还是忍了没有埋怨:
“国公请放心!”
“学生心中有数!”
“此事关系咱淮西集团的生死,学生不敢有半点含糊!”
说到这,胡惟庸似乎想到了什么:
“国公?”
“您看这使出借刀杀人之计的会不会是浙东党人?”
“学生在想,一旦咱们淮西集团倒了,受益最大的就是浙东党人了。”
“而且,最近刘伯温一直借病,隐藏在家,会不会就是他在幕后指使的?”
“前两天,诏狱传来消息,刘伯温曾经跟着陛下去过诏狱。”
“我看九成九就是他在幕后搞的鬼!”
“说是病入膏肓,还能有精神去诏狱,咱看这病也是假的!”
话音未落。
李善长不屑的哼了声,否认道:
“惟庸,你未免太看得起刘伯温了。”
“他真若是有这等能耐,何至于在朝堂之上被咱们淮西人整的这么惨!”
“况且,凭咱对他的了解,他还不至于做这下三滥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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