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如林先生所言,这些狱卒被父皇换成了检校,不会是父皇专门针对自己的吧!”
朱樉越想越觉得可能,父皇这一招也太狠了。
这是一点不给林先生留活路啊!
看着面前的朱樉一脸纠结,林澈走到他身边,拍了拍对方肩膀:
“你管诏狱换什么人,都和咱们无关。”
“你的任务是诏狱反省,等你家老爷子心情好转,自然会放你回去接着当做你的勋贵少爷。”
“至于我过了今天,就该上路了,临走前咱多教你点东西,不枉这段时间对我的关照。”
“说吧,你都想听些什么?”
闻言,朱樉抓了抓脑袋,突然眼前一亮,脑袋凑过去:
“要不…林先生给我讲讲为官之道?”
林澈将伸过来的大脑袋,推了回去,没好气白了对方一眼:
“之前,我给你讲为官之道,你觉得没意思,说什么讨厌朝堂上的尔虞我诈。”
“咋的,哪根筋抽了,现在又想听了!”
“毛病!”
朱樉嘴唇抖了抖,还是忍了没说话。
若不是大哥想要听,他才没兴趣听这个呢!
听说这官场上一天到晚,算计这个,算计那个,累都累死了。
哪里比的上拿刀子来的痛快!
“其实,你作为勋贵二代,迟早是要进入官场的,学习一下为官之道,对你真的大有好处。”
“虽然醒悟的有些晚,但终究还是醒悟过来了。”
“那咱就给你说道说道这为官之道。”
林澈抓起面前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开门见山道:
“开讲之前,我先问你一个问题。”
“你觉得当朝大臣中,李善长和刘伯温,他们谁的能耐大?”
一听这个问题,朱樉不屑的‘嘁’了声,随即答道:
“要我说,他俩谁都不咋地!”
“一个是淮西集团领袖,一个是浙东党的魁首。”
“一个赋闲在家依然八面玲珑,一个整天装病,明哲保身。”
“两人都是建立大明的功臣,现在却活成了两大闲人。”
隔壁朱元璋听了朱樉的评价,情不自禁咦了声。
没想到这兔崽子,评价还挺到位。
李善长在洪武四年,就离职赋闲在家,但是人老心不老,人退心不退,依然是势力庞大的淮西集团的真正领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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