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
朱元璋看向林澈的目光,充满期盼:
“先生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还请先生不吝赐教!”
然而,林澈却摇了摇头,叹道:
“不是我不想教你,而是经过两宋和蒙元的荼毒,陛下在想解决问题怕是更难了…”
“更何况陛下杀人杀习惯了,不出意外的话,你在解决问题时,不添乱就谢天谢地了。”
“我觉得这些问题还是留给太子来处理,更加妥当。”
“你老人家,早点歇歇吧!”
朱元璋:“…”
朱元璋被林澈一通说教,弄的面红耳赤,感觉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此刻。
他突然很怀念在诏狱偷听林澈讲课的美好时光。
当时自己只要偷听就行,遭林澈戏谑的是老二,就算扯到自己头上,也就一笔带过。
自己也不觉得有什么为难的。
现在倒好,可以光明正大的听课了,自己却代替老二,成了林澈嘴里的反面教材。
动不动就怼到自己头上。
关键是,即使自己被对方怼的难堪至极,却打不得、骂不得,更是杀不得,自己气的吹胡子瞪眼,却一点法子都没有。
一边受批评挨骂,一边笑脸相迎。
他老朱何时受这等的罪啊!
将朱元璋端起一杯酒,自顾自的喝着闷酒,并没有龙颜大怒。
旁边的朱家兄弟,长出一口气,都在感叹被林澈如此狂喷打击,父皇居然能忍住,这也算是奇迹了。
要知道,在他们印象中除了马皇后偶尔给父皇一点难堪,父皇不发脾气外。
其他任何人都不敢,在他当面如此狂喷,而不受处罚的。
朱元璋的火爆脾气,没人比他们兄弟更清楚的,朱樉更是最大的受害者。
朱元璋的玉带都不知道抽断了几根。
沉默少顷。
场面有些尴尬。
朱樉赶紧站起来,将父皇和林澈的酒杯中酒斟满。
接下来却不知道干什么,直接抓头。
太子朱标毕竟不同于朱樉,他犹豫了一下,站起来帮着化解冷场:
“先生,说笑了,学生哪能做那等大事!”
“倘若父皇都解决不了的事情,学生肯定一点希望都没有。”
“学生才疏学浅,既没有先生的远见卓识,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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