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桓温的所谓北伐大了很多,虽然我也不喜欢谢家,更是以刘裕为大敌,但他们的功劳,我还是要承认的。桓温在我看来不是什么英雄,只不过是个混进我们世家内部,却最后分裂了黑手乾坤,想要篡权夺位的小人。”
“至于那桓玄,更是连他爹的那点打仗的本事和武夫的气度也没有,明明是个纨绔子弟,却非要把自己打扮成个谦谦公子,也不看他那身肥猪似的膘,坐个龙椅都能把椅子坐塌掉,却还要搞得自己玉树临风似的,哼,怪不得连刘婷云这个贱人都受不了他,要离他而去。”
“至于文才方面,这小子更是胸无点墨,我们吴地的世家子弟就算不习军事,起码吟诗作赋,写出锦绣文章的本事是有的,而桓玄,连写个祭文都写不利索,成天就会拉着跟一帮画家,道家之类的朋友,显得自己也是琴棋书画无所不通似的,哼,却不知,他越是这样往雅士名家中间挤,越是会成为笑话,因为这些高雅的艺术,得自己有本事才能跻身其列,不然硬凑进去,只会有损自己的名声,这些个粗野武夫,都是一样的愚蠢,刘毅也和他差不多,明明只有一个小吏的文才,粗通墨水而已,却要成天往上流世家挤,也不看看要不是因为他手中的权势,又有谁愿意与他为伍呢。”
庾悦说着这些话,时而冷笑,表情尽是不屑,时而咬牙切齿,怒目圆睁,显然,他对桓玄和刘毅,积怨已久,用一个词来概括,那就是羡慕嫉妒恨,要不然,怎么会如此失态呢。
陶渊明看着他的模样,微微一笑:“我能明白庾公的愤怒,毕竟,这些军汉们不通文墨,没有家学,就是靠着打仗杀人得了军功,然后想要把自己打扮得跟我们这些有充足家学,历经几百年的世家高门一样,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用沐猴而冠,最是恰当不过了。”
庾悦连忙点头道:“对对对,就是这个,还是陶公你高啊,张口就来,这文才,我是甘拜下风的,不过,现在人家手里的权,就算是那只猴子,我们也只能在心中不齿,在暗地里嘲笑,不能公然地表现出来。”
陶渊明点了点头:“是的,但其实这样并没有什么不好,老实说,这军权,我们想要强夺不容易,但如果是用计,让他们自己放弃,却是可以做到的,就象邯郸学步的故事,那个燕国人仰慕赵国邯郸人走路姿势好看,特地跑来学邯郸人走路的样子,结果不仅没学会,反而把自己原来的走路姿势给丢掉了,最后只能爬回燕国,成为千古笑话。”
庾悦笑道:“我明白陶公的意思了,所谓的黑手乾坤和京八党合作,就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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