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夺路而逃的长枪手们,甚至是乱挥着手中的兵器,也不管是不是自己人,就是一阵乱抡乱刺,总之,扫除前进路上所有的障碍,就是他们此时惟一的想法。
场面变得一片混乱,后撤的枪手们和前进的弓箭手撞成一团,摔得满地都是,到处都是各种部落语和荆州方言的怒骂之声,各队的小军官队长们,则是高声喝斥着,试图压制住手下,制止这些混乱的场面,而失去了指挥官诸葛飞龙的木甲机关人,也是各自为战,不顾一路之上先踩死了多少自己人,目前只有一个,那就是栅栏之后的晋军盾阵。
终于,这些木甲机关人冲到了晋军的栅栏前,只是,它们的身后,已经没有步兵和弓箭手们跟随,最近的本方步兵,也是在二十多步外,正在自己人乱成一团,这会儿总算是在开始重新整队,但一时半会儿,也无法上来帮忙了。
可是这些高大的木甲机关人已经顾不了这些了,好不容易,终于冲到了敌阵之前,而且它们很确定,对方已经没有弓弩击发了,只要砸开,踩烂这些该死的木栅栏,那后方的晋军,就如同给掀开了顶盖的老鼠窝里的耗子,就算身着甲胄,也不过是待宰的羔羊啦。
一根根的木桩,被从地上连根拔起,而那些绳子还没有解开的木桩子,一旦给拔起,往往是连带着几根一起被掀,一些木桩了给拔起后,又重重地砸中了后面的盾牌,打得这一片盾阵摇摇晃晃,而打开了五六步宽的缺口的木甲机关人,则是拼命地拿着手中的武器,自上而下,对着盾阵的头顶这些盾牌,一通强力的刺击与猛砸。
不时地有几面盾牌,被砸得生生飞起,可以看到里面的晋军士兵已经倒在了地上,但很快,边上就有同伴跟进,顶起新的盾牌,补上这些缺口。
只是,透过下方的观察小孔,在操作舱里的木甲机关人操作士,完全可以看到下面的情况,他们一个个兴奋不已,即使是在舱内也是高声地喊叫道:“看呐,阵内是有晋军的,踩死他们,踩死他们!”
两部冲在最前面,也是最高大的木甲机关人,它们的身上,已经插满了箭矢,这会儿更是扔掉了插着几根飞槊的木排,高高地抬起了右脚,就要对着面前的盾阵刺去。
突然,几块盾牌散了开来,而且不是顶层散开,而是前面散开,几个手持长槊的军士,对着那根独自站立的木脚,就是一阵猛刺,即使是重达千斤,身高两丈有余的这个庞然大物,在这样的穿刺之下,也是把持不住身体,脆弱的平衡点再也无法站立,就跟刚才那个给生生拉倒的,诸葛飞龙的座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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