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跟随着这些青甲骑兵,继续向着前方攻击前进。
悦寿的身上,也涂满了这些另人作呕的黑色湖状物,就连脸上也抹了几块,黑色的汁液顺着他的胡须横流,让他的呼吸都变得不通畅,可是他却在厉声大吼道:“冲啊,给我冲,不要停,给我踩死这些晋军!”
刘敬宣咬了咬牙:“狗日的,这些悦部的青甲骑兵,居然转到南城这里了,果然是从这鬼墙冲出来,想不到敌军的这些个长生怪物,目的不是为了打垮我军,而是要逼退我军,给骑兵的突击,留出空当啊!”
辟闾道秀恨恨地说道:“黑袍太狡猾了,故意示弱,引我们攻城,让我们主动地清理了鬼墙前的尸体,这样利于他们骑兵突击,他们在这里经营良久,有那现成的翻转夹壁墙,就是为了让这些骑兵能突出来的,本来如果我们逼墙而战,或者是拉开几十步严阵以待,有弓弩射击,这些铁骑,是出不了城的!”
刘敬宣的眼中冷芒一闪,沉声道:“不过,用之前在西城战败回城的俱装甲骑,这些青甲的悦部甲骑反击,说明他们也没多少实力了,就是想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城门那里地道出击,连贺兰卢自己都亲自带兵出来了,显然,仗打到现在,黑袍已经使出了全力,靠的就是这些力量来拖住我们城南的兵马,为的是他自己的最后一击!”
说到这里,只见先头的一百多青甲骑兵,已经嗷嗷叫着冲向了王镇恶的军阵,只这片刻的功夫,王镇恶也迅速地作出了应对,前排的军士们顶着大盾,持着长槊,半跪蹲立于地,立起了槊墙枪林,直指前方,而后方的弓弩手们,也不再向着天空中的孔明灯射击,一片片的箭雨,腾空而起,飞向了前方的铁骑。
一阵阵的马嘶之声传来,即使是装备精良的俱装甲骑,面对晋军的弓弩激飚,也不可能作到毫发无伤,箭雨扫过之处,不停地有人落马,人仰马翻之余,也会绊倒身后的同伴,毕竟,这样从夹壁墙冲出,不可能出城后再列阵,只有以最快的速度突击,希望能迅速地杀入敌阵,引发敌军的崩溃。
“呜”“轰”之声也传了过来,离城墙两里左右,五六百步外,三十余部早已经准备好的投石车,也开始了呼啸,这些发石车,本是为了在攻城时提供掩护所用,这会儿敌骑从夹壁墙中杀出,倒是让它们提前有了用武之处。
王镇恶的命令迅速地从将旗那里以旗语指示了这些发石车,稍作调整,上百块的飞石就狠狠地砸在了这些夹壁墙的附近,甚至,十余骑刚刚冲出墙洞,还没来得及号叫着冲锋,就给迎面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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