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的时间,只要近了身,甲骑冲不起来,那北府军的近身格斗战技,就会完全施展了。
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刘裕的左手猛地一收一拉,精钢细链一阵暴缩,别离刀抄在了手上,飞快地划过了头顶,一股强烈的骚味钻进了刘裕的鼻子,这匹战马如同拳头大小的生殖器,几乎就贴在了他的脑袋上,他甚至还能感觉到,一股热乎乎的东西,从自己的后脖子处的甲胄空隙之处灌了进去,那应该是一泡马尿,即使是久经训练的战马,看到一头老虎钻到了自己的肚子底下,也在这一瞬间,吓得大小便失禁了。
可是刘裕的这把精钢别离刀,这会儿却是比老虎的爪子更锋利,更可怕,更致命,飞快地划过了战马的肚子,这匹全身包裹着铁甲的战马,只有四蹄和肚腹是没有任何防护的,浓重的血腥味道,一下子盖过了那尿骚之气,肠子,胃,肝这些马的内脏,从那道几尺长的口子直接流了出来,砸得刘裕满身都是,而战马一声悲嘶,四蹄一软,整个地躺了下来。
就在这几百斤重的战马倒下的一瞬间,刘裕的身形如脱兔一般,直接翻到了战马的后面,他的右手飞快地拔向了背后,宿铁大刀伴随着龙啸虎啸之声,呛然出鞘,而这浓烈的血腥味道,刺激着他的嗅觉,让他的脑子变得极度地兴奋,心里一个声音在大吼道:“杀,杀,杀!”
刘裕的身形钻出死马的一瞬间,两根长槊如影随形,接连而至,刘裕一声虎吼,从地上一跃而起,两根槊尖,就扎在他弹起的身形之后,不到一尺的地方,刘裕抬起右脚,重重地踩住了右边的一槊的槊身,如果是木质槊杆,给他这一脚之力,必然折断,但是马槊的槊杆,是经过了三年以上的各种日晒油泡的处理,韧性与强度俱佳,这一踩之下,槊头附近的杆子严重变了形,但居然没有折断。
刘裕也有些意外,就在这一愣神之间,左边的另一杆马槊弹了起来,直扎向他的左腰,刘裕一咬牙,弃了左手的精钢别离刀,蒲扇般的大手一抄,就拿住了这一根长槊的尖头之后,不到五寸的地方,鲜红的槊缨,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在空中随风飘散,那个马上的骑士厉声吼啸:“哇呀呀呀呀呀,去死吧!”
这些甲骑俱装,都是鲜卑军中最勇武的壮士,力量十足,两人合力攻刘裕,一时半会儿之间,刘裕居然无法摆脱,三人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尤其是两个燕军骑士,满脸胀得通红,咬牙切齿,却是不能把长槊向前再递出半寸,或者是地上的长槊抽出一分!
一匹战马长嘶之声响起,后面一排的一个燕军小校,双眼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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