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种时候当然是很委屈的。”
如此分析一通,自认为已经理清了来龙去脉的翠雀点了点头:“所以,道歉吧。”
“呜呜啊啊啊啊——”
她话音刚落,白蓟的哭声就又响了起来,仿佛是为了肯定翠雀的说法一般。
这下,麻生圆香不信也得信了。
与其说是被翠雀说服的,不如说她自己也隐约意识到了这一点。
只不过此前,在她的心目中,白蓟这个学生一直都懂事又让人省心,对什么事情的理解总是比同龄人更透彻,所以应该不至于为了这种事情闹别扭。
自打提出这个“比试”以来,麻生圆香一直都是这样想的。
浊化虽然是自己创造的技巧,但其实被创造出来以后并没有敝帚自珍,而是同样教给了很多人,几乎是半公开的东西,把这个半公开的技巧当做顺水人情教给别人,其实很正常。
双方城市小队的比试,虽然自己是柏安市的导师,但是如果自己的学生赢得太过轻而易举也起不到磨练的作用,在适当范围内的“资敌”其实还算合理。
对于这场比试的结果,毕竟对手是掌握了规格外能力的非常规魔法少女,所以输掉其实完全不算什么令人难堪的事,把这个事实说出来,并没有任何问题。
所有的想法都很“正常”,所有的行动都很“合理”,却完全忽略掉了一个事实。
“你这孩子……真的有这么喜欢我吗?”
这才是麻生圆香一直没有意识到的事情。
在她看来,自己只不过是以“雇佣打工”的名义把对方忽悠来当魔法少女,然后教会了对方如何作为魔法少女去战斗的前辈罢了。
两个人的关系正如白蓟一直所说,是“导师”和“学生”。虽然算是熟人,也是值得信赖的同伴,但是并不至于让对方怀抱有如此热烈的情感。
正是在这方面的认知有所偏差,所以她和白蓟的相处才一直都是公事公办,或者说有点不近人情的模式。
某种意义上,是她忽略了对方的感情。
于是她抿了抿嘴,伸手抱住白蓟,轻轻地拍了拍对方的脑袋,轻声道:“对不起,是我错了。”
说出这句话时,她怀揣着的是真情实感。
然后,白蓟就哭得更大声了。
只不过这一次,显然不是因为有多么伤心,而是一直以来堵塞情绪的心结被解开之后,委屈情绪的爆发。
至于该怎么把她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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