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
镇远侯懒得跟他废话。
他现在只想赶紧到京城去,把西南这群和苏誉狼狈为奸的狗官统统处理掉。
蔡县令丝毫不让。
“侯爷若是不解散队伍,下官不能让你过去。”
镇远侯怒道:“河中地区有流民作乱,本侯爷不带人上船,遇到危险怎么办?”
蔡县令回:“那侯爷不如等等。”
“朝廷已经派了人在赈灾,想必不用多久就能恢复河中地区的稳定。”
“届时侯爷就不用担心这些了。”
镇远侯被气笑了,伸手指着蔡县令说道:“本侯什么时候出行,还要你来同意?”
“再说一遍,让开!”
“本侯有西南的重要军情要上报,延误了战事你负不起责任!”
蔡县令还是不肯让,直接说:“侯爷有军情上报,直接写奏疏送往京城即可。”
“而且若是真的有战事,侯爷身为西南总兵,更不该这时候离开,应当留下来主持大局才是。”
镇远侯从前都不知道,这些读书人这么烦。
自己说什么理由,他们都能反驳得头头是道。
昨晚本来就没睡好,早上又赶了半天的路,现在是太阳最烈的时候。
一群人又累又渴,现在还得在太阳底下暴晒。
镇远侯彻底失去了耐心。
“给本侯开路!”
他一喝之下,身后跟着的一部分人直接下马,强行把蔡县令带着的人往旁边推。
“大人......”
这些民夫不敢跟西南的正规军动手,有些身体被推到一旁,只能求助般地看向蔡县令。
蔡县令脸色不改,直接站在镇远侯马前。
“侯爷要过去,除非从下官的身体上踏过去!”
镇远侯额上全是汗水,脸色越发狰狞。
他骑在马上,直接一脚把蔡县令踹到路旁。
“你是哪根葱?”
“本侯家里被封镇远侯,镇守在西南的时候,你家里还在田间耕地呢!”
“滚开!”
蔡县令被踹到一边,捂着胸口不可置信地看向镇远侯。
其他人赶紧过来接住他,关心地问他:“大人可有事?”
镇远侯理也不理,带着自己的人直接离开,很快就把这群人抛下。
蔡县令看着他的身影,想起他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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