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守卫看他走后,其中一人赶紧去找主簿和赵县丞问话。
结果找遍了整个衙门,都没找到人。
“奇怪,今日明明见到两位大人来上值了的……”
没找到人,王师爷又有主簿的钥匙,他们也只能暂时按照他的命令行事。
……
王师爷回到陈县令处。
进门之后,便看到一旁放着的两个箱子。
陈县令也换了一身衣裳,官服脱了下来。
“姐夫。”
情绪大起大落,一时之间都忘了陈县令的嘱托。
陈县令是王师爷的姐夫,去年王师爷才跟着自己姐姐和姐夫到此处上任。
平时在县衙里,他们都是以上下级相称,基本不会叫这些。
陈县令没有责怪他,只问道:“如何?”
王师爷义愤填膺地说:“仓廪只有一些发霉的陈粮,估计明日施粥都不够。”
“嗯,我已经让人召集城中大户,东西拿去吧。”
陈县令似乎已经想到了,在王师爷去清点粮食时便已经做好了其他的安排。
陈县令不是科举生,而是贡生。
去年运气好,候补了个不错地方的县令。
本以为自己是什么上天眷顾之人,才会如此好运。
结果到了地方才知道,好地方的县令为什么轮得到他这个监生,都是有原因的。
上任之前,他根本就没想过静安县根本不是普通官员能待的。
更遑论他这种家里没有太大后台的监生。
除了自己这个师爷还有几个跟着一同上任的随从外,县衙三班六房,以主簿为首,比陈县令早几年上任,早已经和他们狼狈为奸的赵县丞为辅,直接把陈县令一个朝廷命官给架空了。
三班六房的吏员们都是从当地选拔的,基本都是盘踞多年的地头蛇。
陈县令一个新上任的县令,尝试了很多种办法,还是没办法和他们对抗。
而且主簿的女儿,就是知府的小妾。
陈县令上书去求帮助,也基本都是被和稀泥。
没有师门传承,也没有厉害的同窗相助。
陈县令别无他法。
就这样被架空了之后,也只能对静安县上下的业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这主簿和赵县丞却越来越过分。
衙门能榨干的油水都被他们榨了,灾民都围城了,居然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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