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一群披着人皮的疯子,一个个都是能面不改色把自己家人制成血奴的主,也就你那么个异类。”
“我们起码敢做敢认,你敢么?”轻视且又鄙夷的语气激得万壑叁瞳孔一阵收缩,像是被刺激到了,手指硬直的插进地面,倏地轻轻一笑!
“欻——”。
一根纤细的闪烁着湛蓝色泽的蓝银草突然一击破开了白面小生的魂导防御,直直的刺穿了他的胸膛,四溅的鲜血映在万壑叁的眼中。
“你说得对,能在万壑联盟活下来的,都是一群疯子。”万壑叁低喃,他握住蓝银草的茎叶,借力倾身,手掌贴在不可置信的白面小生的脸上拍了拍,眸中流露出一抹几乎病态的欢愉之色,“可谁说我就不是呢?”
“呵呵、哈哈哈!我收回、你是个异类的这句话。”白面小生大笑着吐出一口血,他抬起手,握住蓝银草,使劲向外一拔,染血的牙齿微张,“不过,我亲爱的哥哥,你真的敢杀了我吗?”
“哥哥”
听到这个久违的称呼,万壑祀瞳孔一震,抓着蓝银草的手倏然一松,整个人跌跌撞撞的往后连退了好几步,看着掌心的鲜血,更是止不住的晕眩。
“你果然还是如同小时候一般无用啊,就算是改姓万壑还是改变不了你骨子里的废物习性。不过,没关系,我会送你一份大礼的,我亲爱的哥哥。”
白面小生断断续续的说道,眼中的亮光却和他的状态截然相反,越发的亮,眸光大盛之际,他抓着蓝银草的手突然猛的用力,青筋暴起,身上穿着的护身魂导器竟是在几声脆响之下,倏然间起身扎根进他的肌肤,“噗——”
鲜血四溅!
与此同时,蓝银草被生生掐断与主人的联系!
“柳祀!你要做什么?!”万壑联盟一众年轻一辈终于坐不住了,一个个横眉冷挑,怒发冲冠。
“对啊,我叫柳祀,而非那埋没于淤泥不得片刻安息的万壑祀。”柳祀、真正的万壑祀微微一笑,即便口中不断的吐出鲜血,却也无法阻碍他心中的畅快,“我柳祀,自生于天地间,便是要做自己想做的事!”
“可万壑联盟逼死我母,残害吾妹,还强迫我观席你们把我至亲炼成血奴的全过程!最后啊,还生挖我的武魂嫁接给这个被吓破了胆、对着敌人摇尾乞怜的废物!”
他的脑袋一转,眸光死死的看向身后的那些个万壑联盟族人,唇角微微勾勒出几许嗜血的弧度,“我忍了十余年啊,久到我都快忘了我从地狱来爬回来就是为了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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