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更会在左胸腔血管聚集之地,凝集更多,形成一团,代替心脏以供我们血液循环。如果你要抽取觉,只能从额头印记这里抽取,这里才是源头。」
「那其他仆从为何没有此印记?」洛神再问:「他们也没有心,总得依靠觉来供养才是。」
「我的仆从身上的觉,是我分出去的分觉,他们并不受主人直接供养,而是由我控制。椼的仆从,则由椼供养分觉。」夜说:「分觉的力量远远小于主人直接的供养,并不会形成印记。我和椼,我们身上的息永远不会离开身体,魂魄自然也被息保护着,只要息和魂魄在,主人以觉供养我们,我们就永远不会死去,除非将主人的觉从我们身体里彻底抽出。」
「我的仆从们,身上从我这里得到的「分觉」的力量是有限的。」她微微皱眉,接着道:「而且受到的伤害致命的话,他们的息是会离开身体的,所以五才会被杀死,再无转圜余地。」
「所以是因为仆从身体里的分觉和你的联系,你才能直接在你的仆从脑海里下达命令似的,彻底掌控,是吗?」师清漪想到了梦场中那些仆从的反应,说。
难怪夜的仆从有时候不需要和夜说话,就能知道夜想要什么。
「是。」夜点点头:「我的仆从被主人判罚给椼之后,我和仆从之间的分觉联系就被切断了,改为由椼供养她们分觉,所以他们的一切都被椼抹去了,不会再认我,而椼也可以直接向他们下达命令,或者控制他们传达自己的话语。」
师清漪却陷入沉沉的思绪中。
她想了想,说:「所以接受你的主人直接的觉的供养的,额头上才会有和你一样的印记?」
「是。」
「那这样的……多吗?」师清漪脸色古怪。
「很少,只有几个而已。」
师清漪问到这,没再说话了,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你可还能重新「分觉」供养?」洛神道:「血湖之中那些仆从,你若救了,他们若还认椼为主,很是危险。」
「能。」夜说:「我可以再切断椼与他们的分觉供养,再度给他们搭建我的分觉,他们将会重新听我的话。」
「椼能再切断吗?」师清漪担忧。
「她不能。」夜的情绪没什么起伏,但师清漪莫名能从她的话里听出对椼的鄙视:「她比我弱。」
师清漪却想到了一个十分可怕的问题:「她既然无法切断你和仆从之间的分觉联系,可之前你的仆从的确受她分觉供养,说明切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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