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二州之间的情况,又进行了一场深入彻底的了解。
最终经过他上呈中枢,决议将上海这座因对外贸易而勃兴的港口城市单独列出,成为直属江南道司管理的“市”,而“市长”也成为大汉地方行政体系中的一个新职衔,直接定级三品。税收上则由中央与江南道共享,采取“二八分成”原则。
至此,为松江、港口贸易之利,你争我夺,争得面红耳赤、头破血流的苏秀二州,最后啥也没落下。
不只没抢到嘴里,原本护在盘子里的东西还得倒掏出来,经济实力+政治地位结合到一起的新上海,腰杆贼硬,毕竟有中央与道司背书。
于是,在王玄真的支持下,又对上海市辖区进行了一番调整,基本上囊括了苏秀二州东部的整个松江下游地区,都成为了上海地界,曾经苏秀二州争执不下的东西,都被上海一口吞下。
这样的结果,显然不是二州能够接受,最推动过程中,反对、抱怨之声,直达天听,但都没用。在中央权威正隆的情况下,你地方若是敢公然对抗,那是真要掉脑袋的,虽然皇帝刘旸一直在推动法治建设,但帝国的本治依旧是人治,连税改、吏改都能轰轰烈烈地推广开来,一个地方的建制区划,能够反抗的余地实在不多,也太无力。
何况,还有王玄真代表的江南道司,以及上海牵扯到的一系列新利益群体,他对于“上海建市”显然也是持乐意见之的态度。
于是,长江三角洲下游地区迎来了一个新格局,一颗面向大海、拥抱未来的东方明星城市冉冉升起。
而这个过程中,最受伤的,毫无疑问是秀州,丢了“上海县”这个聚宝盆,几乎砍掉了一只胳膊,虽然还有棉纺这个拳头产业,但被阉割之后那淡淡悲伤始终萦绕在秀州官吏们的心头。
相比之下,同样遭遇损失的苏州就要好过多了,比起秀州,苏州的家底显然要殷实得多,没了上海,它还有长江之利,境内还有太湖、阳城湖,还有常熟塘、至和塘、白茆浦、七鸦浦等水港可以利用,比起去争上海,似乎开发自身优越条件才是正途。
而在江海关下属的各海关口岸中,苏州一地就占了三处,可见苏州的“强势”。
不管出现了多少波折,也不论引发了多少利益的角逐,上海建市已是不争的事实。而这,对大汉的城市发展来说,也是一桩历史性的标志事件,这是一种全新的模式,涉及到一种全新的央地关系,没有参考可言,却在事实上代表着一种新时代下的发展潮流,在大汉城市发展史上也是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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