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他斩断了的洞穿苗汝泰的那条触手,彼时剑虹带走了苗汝泰背后的那一段!
这道剑虹在超脱瓮中近乎无限地飞纵,是姜望有意地探索超脱瓮的极限。同时也是借助超脱瓮本身,隐藏它的行动轨迹,直至此刻,一念归返。
触手顶端的恶知邪眼,原本映照着名为姜望的一生,此刻其中,只有一缕静静燃烧的……金赤白三色的火焰。
其名三昧也,了其真。
苗汝泰十分地困惑:“你为何,把这段触手藏起来……刚才的战斗,还不足以证明祂是【无名者】吗?”
姜望道:“只能证明那个怪物有【无名者】的力量。”
苗汝泰觉得这人实在顽固:“可他不敢确名!”
姜望道:“很多人都有不能暴露身份的苦衷。尤其像这种生活在阴影中的杀手。”
比如若是尚未暴露身份的楚江王在这里,她能说她是楼江月吗?
苗汝泰耐着性子:“这是我们一个个确名之后的最后一个人。祂既有【无名者】的力量,也有【无名者】不敢确名的表现,倘若祂还不是【无名者】,还有谁能是?”
“也许是你呢?”姜望看着他:“也许是我呢?”
苗汝泰在祭坛上轻轻喘息:“你这些无稽之言,无状之行,的确令我有些怀疑你是【无名者】。可我相信自己的判断,我确定你是姜望,我也确定刚刚我们已经杀死了无名者——所以你这是在做什么?”
他睿智的眼神里,此刻闪烁着太多复杂的情绪,甚至有些混乱。他是真的不太懂了。以至于他的认知都产生了冲突!
他看向陈开绪:“淮国公,姜望是很聪明的一个人,今日为何一再地钻牛角尖?会不会是被【无名者】影响了?您帮他看看。”
但陈开绪并没有动。
“让我捋捋……”左嚣的这种态度令苗汝泰愈发困惑,甚至有些焦躁不安,他拿手指着姜望:“你说你认定,观澜天字叁里的降身者,降身的都是之前已经死掉的存在。这的确在某种意义上符合天机美学。”
“但这就有个问题无法解释——”
“观澜客栈里的人,在正序的时空里,只死了四个。”他右手渐次竖起四根手指头:“陈开绪,蒋南鹏,苗汝泰,瞿守福。”
“可降身于此的人,却有五个。”
左手则慢慢数出五根手指头:“山海道主,【无名者】,淮国公,你姜望,还有我,诸葛义先。”
两只手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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