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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国人、齐国人、牧国人、楚国人、法家、佛家、儒家、墨家……往来无忌,鱼龙混杂。
说这里是天底下消息最灵通的地方,也不算夸张了。
平等国清晨才奉上仇铁的尸体,下午这白玉京酒楼里的酒客们,就讨论上了。
这等消息,实在好饮。
面容奇古的壮年男子,身上还披着轻甲,久经沙场的气质根本遮掩不住,一看就不好惹。
他举起碗来,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意犹未尽。
消息虽然很好,但还可以更好。
酒虽然不重要,但也……
窗外投进来的天光,被突兀地遮了一下。
一位不速之客,坐在了他的对面。
“夏侯烈,你说什么够劲?”
来者点名道姓,十分直接。
让整个酒楼,都静了一霎。
再看此人,身长手长,有些病瘦的样子,不及夏侯烈那样血气旺盛。但眼神沉晦,有一种压抑得极深的、歇斯底里的疯劲儿。
他是景国荡邪军统帅,匡命。
荆国六护七卫,除皇室嫡系三军外,都是一方诸侯。
其中号为【骁骑】者,乃荆国左护军。
骁骑大都督夏侯烈,以身份而论,堪比宗王。抬眼看着眼前的人,呲牙一笑,举起旁边的酒坛来:“当然是说这酒,白玉京的好酒!”
说着为匡命也倒了一碗。
酒液如山泉,清澈的积在酒碗里。
匡命并不去喝,甚至不去看:“看起来确实是很烈!”
“两位客官可是对这酒不太满意?确实,它不太配得上二位的身份!”白掌柜今日客串跑堂,亲自端菜过来——是很有点锅香在的。白玉京酒楼名气越来越大,服务倒也没有原地踏步。
连玉婵虽然已证神临,在这种时候还是有些怯场,毕竟到店的是两位霸国军事统帅。尤其象国在景国面前向来是附庸的身份,可以说毫无话语权可言。
白掌柜则不同,跟着东家已是什么场面都见过了。这会还有心情推销:“小店全新推出证道酒!感镇河真君之道韵而生,得天道之造化,有气机之无穷——”
“我没带钱。”夏侯烈截断了他。
白掌柜笑容不改:“瞧您说的,您这样的贵客,小店是提供挂账服务的。”
“可以啊。”夏侯烈往前一努嘴:“挂他账上。”
“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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