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使天下知其威宏,明其法度?此事公诸见明,清正始末,不会损六位天子气概,只会叫天下见识圣天子之威严,社稷主之承担!”
应江鸿有一种仿佛旁观者的冷静姿态:“我等今日要谈论的,正是如何杜绝水族叛乱。防微杜渐,何如斩草除根?”
“南天师!”姜望抬高声音:“景天子调人皇之玺平叛,正是中央天子之承担。如今溯往析由,正是中央天子之德昭!南天师——”
他就用那血淋淋的手,合掌一拱:“请您顾念国家,毋使景帝失德也!”
应江鸿握紧了长剑,冷下脸来:“主辱臣死,我固不能忍——姜真君,拔你的剑。”
“我并未听到姜望辱景帝,他只是希望你,莫辱你国天子!”台下的许妄直接站起来:“应天师,你在台上,不许人说话吗?若一定要以大欺小,不如问我的刀!”
旁边魏青鹏诧异地看来一眼。
不是,在这种场合,大家都是满口瞎吹,胡乱许诺……你真给撑腰啊?
当然他非常明白,许妄这时候站起来,一定是站起来更符合秦国的利益。
就像他口头上可以无限地支持秦国,真要他挪屁股起身,秦国一定要有足够的付出才行。
“姜真君说的是‘毋使景帝失德’,南天师好像已经默认?”宫希晏温文有礼地坐在那里,但没谁怀疑他能够随时暴起,他看着应江鸿的剑:“这希夷之锋,就不要对着年轻人了吧?宫某也愿承之!”
秦国真君、荆国真君相继表态!
应江鸿在这个时候,反倒是平静的。他轻轻一弹长剑:“站在这里,不斗一场,总归少点什么。也罢!应某今为天下戏,今日无论是谁,不妨——”
锵!
却只听得这样锋利的一声。
姜望在台上,拔出了他的剑!
台下皆惊!
应江鸿亦转眸看他,眸中的惊讶,已作十分。
“十年之前我登此台,为的是内府境的天下第一。十年之后我已经拿过很多个天下第一,再登此台,只为阐述我心中的道理。”
姜望说道:“南天师想要指点姜望,姜望不胜惶恐,也万分荣幸。”
“今日也可,明日也可,随时都可。”
“但该讲的道理,姜望一定要讲清。”
“我的徒弟,曾经问我——这是不是一个谁拳头大谁有理的世界。”
“因为他在外面维护他师父的名声,澄清别人对他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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