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阴阳家传承的,却是有两个。一个在楚国烦的不行,一个正坐在乌篷船的船尾,摇荡在善太息河之上,俯瞰这幽幽暗景呢。
他借天道叩门之机,亲身参与武道世界的变化,可比什么望气之术都看得更真切。
猕知本苦心积虑,引天人阻道。现在天人的确要出手了,但不是以猕知本想要的方式。
自淮国公为他封住天人状态,他就在寻找另一种登顶的可能。
今天猕知本强行召以天意,也让他再次琢磨起天道来。
他这个天人,对“正欲登顶的武道宗师”出手,还一挑就是四个,岂不是对天道召命最大的“尊重”?
虽然这出手的时机晚了一点,但这态度绝对值得嘉许,是可歌可叹的!
猕知本以“欺天”为号,他也在寻找“欺天”的方式。
与其说他是在了解天道,倒不如说他在了解猕知本!
便在这个时候,太虚勾玉轻轻闪烁。
姜望握住一看,却是秦至臻的回信,在这个时候才慢吞吞地飞来,言简意赅,很见愤慨——
“你真幼稚!”
姜真人愣了一下,略想了想,才想起这封回信的由来。忽然心情不错。
他随手拆了几封零零散散的信,回了些修行相关的内容,顺手给秦广王也回了一封——
“怎么了?之前太忙了没注意消息。”
略等了等,秦广王没有回信,也便退出心神。
善太息河十分静谧,头顶是千奇百怪的钟乳石,好似恶神塑像。
姜望看向船头那边,看着摆出战斗姿态的叶青雨和姜安安,忍不住就想指点一下她们的战斗姿态是如何不合格。但还是忍住了。便呵斥道:“蠢灰,蹲好了!一点祸斗的战斗天赋都没继承到。你这笨狗!”
蠢灰眨了眨眼睛,明智地不去反驳。
姜真人又笑着对青雨和妹妹道:“这善太息河里暗无天日,无甚风光。我带你们去天京城里看大戏——如何?”
一向爱凑热闹的姜安安,一下子绞紧了衣角,眼神贼么兮兮,表情很是紧张:“哥,你又要跟谁打架?”
姜望,天京城,大戏。
这几个词一联系起来,实在惊悚!
若叫天京城里的人听了,恐怕也难有几个能安枕。
上一次姜望去天京城,惊闻天下,波澜至今未消。这一次带着当世极真的修为,又要去天京城,得有多大的动静?
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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