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这八个字。”
“你说得对,归属景国,必为景国私。这不由任何人的意志改变。换谁来做镜世台首都是一样。”顾师义道:“你对苍羽巡狩衙又有什么认知?”
姜望思考之后,才道:“苍羽巡狩衙之于牧国,就如镜世台之于景国。”
顾师义大步而行,气态豪迈:“镜世台曾经配合庄高羡,污你通魔。我借此告诉你,它们就是一丘之貉,没什么差别。”
姜望并不否认。
顾师义又道:“苍羽巡狩衙对你还不错吧?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姜望道:“因为我不是它真正意义上的敌人,我对牧国没有敌意,不造成威胁。”
“不错,看得很清楚!”顾师义道:“这些组织并没有什么情感好恶,只有利弊得失,国家威权。放眼六国,秦国镇狱司的名声最差,那也只是因为他们并不在意,就是要以恶名行事。实质上哪家也不比哪家更干净!”
“镜世台的手伸得长,什么都要插手,什么都要管。苍羽巡狩衙也一样。
“前些天郑国有人来找我,是我那个没用的侄子,东域有名的庸君,唯一不赖的是对百姓还算仁义……他告诉我,苍羽巡狩衙的飞牙一路缉凶,追到了郑国,在完全无知会的情况下,于郑国境内放肆出手,丝毫不顾忌当地百姓。以致三十七死,一百六十四伤。
“你一开始是不是以为,是郑国的皇子皇女,或者哪个天才被波及?
“不,这被殃及的两百零一人,都只是普通的百姓。普通的、正常生活的、没有招惹过任何人的老百姓。”
顾师义看着姜望:“但你说这件事情,我该不该管?”
“该管!顾大哥不管,便没人管。”姜望道:“但……”
“但要从长计议,但得徐徐图之。但因为镜世台背后是景国,苍羽巡狩衙背后是牧国,我这等无门无派无背景、出身小国的人,就应该忍一忍,对吗?”顾师义问。
他又道:“我不是质问你,姜老弟。我只是在陈述一种世人都认可的‘理所当然’,我只是在描述这个社会的样子。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对吗?”
姜望沉默之后,说道:“曾经在海外,有一位已经战死在迷界的前辈,曾告诉我这样一个道理——你的道理,只在你的剑锋之内。”
“这是至理名言!”顾师义道:“但我顾师义之所以能被天下游侠儿看得起,能得一个所谓‘豪侠’的名头,就是因为我不忍。所谓侠客,轻生死,重然诺,腰中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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