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们的事情。”
“你们寄望于凰唯真?”鲁懋观摇摇头:“轩辕朔尚且功败垂成,虚渊之尚且未能登顶。凰唯真未见得能够归来啊。”
祝唯我只是道:“那是我们的事情。”
鲁懋观的表情恢复了平静:“看来你意已决。”
祝唯我提着他的枪直着他的脊梁,虽然面污身污,这一刻却有不可直视的锋芒:“你们希望我去不赎城带走她?抱歉,你最多只能带去我的尸骨,并以此加深她的仇恨。”
“我永远尊重她的选择。
“我也没资格替她原谅。
“因为被你们打落尘埃,被你们抓起来关在囚室里的,是她,不是我。”
鲁懋观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这一刻表现出来的坚决,反倒只是双手微垂,叹了一声:“那么……我明白了。”
巨大的压力笼罩在这座庭院。
姜望紧紧握着他的剑。虽然他知道在鲁懋观面前他们根本不具备反抗的能力,但他毕竟不能眼睁睁看着祝唯我出事。
但鲁懋观什么都没有做,就这样离开了。
院中是安静的。
这样的情景毕竟不能叫人平静。
祝唯我仍然站在院中,看着姜望,惨笑道:“你道他为什么不杀我,也不抓我?因为我是生是死,都无关紧要。”
他是太锋利、太骄傲的一个人。
这种锋利和骄傲,在强大不可逾越的墨家面前,只会一次次地伤到他自己。
让这样一个人承认自己的无力,多么残忍啊!
姜望松开剑柄,与他对视:“我不知道你的生死对墨家来说意味着什么。我只知道,你活着,我就还有大师兄。你死了,我就没有大师兄了。”
“啊,你真的是,你小子。”祝唯我拄着薪尽枪,就那么在院子里的台阶上坐下了。整个人松懈下来,怔怔地看着天空。
姜望扭头去问姜安安:“安安你已经是个大孩子了,你有自己的判断。我问你,你觉得祝唯我哥哥刚刚的选择对不对?”
“那有什么不对的呢?”姜安安道。
“怎么讲?”姜望问。
“叶伯伯跟我讲过噢。”姜安安大声道:“做错事的人赔礼道歉是应该的,但受伤害的人不是必须原谅!”
“很好。”姜望满意地笑了:“你去给哥哥们分吃的,我来给他们分药材。”
姜安安脸上的神采飞扬,一瞬间就没有了。她的公理正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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