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柄也必然大为缩水。
自古以来,没有不在场还能分肉的道理!
既然在此赢得这样的优势。
那么下一次国战,他要争的就不仅仅是土地资源,还要争取以国势托举杜如晦洞真的可能。杜如晦一旦录名“元始玉册”,庄廷就又能得到玉京山更多的支持。
如此良性循环下去,国势滚滚,便叫姜望再天才几倍,也很难再追得上!
当然,他已经不打算再给姜望追赶的机会了……
不对。
沉浸在美好展望中的庄高羡忽然拧眉。
这时候他突然想明白了,他一直以来隐隐感觉不对的地方,究竟在哪里——
哪怕韩煦的确在战斗的过程里,以某种自己不知道的方式完成了传信。但雍国那些人,还是来得太及时了!
人再少一些,根本无法影响自己杀人。而恰恰是这么多人,一等英国公、雍国国相……这些都是雍国身担要职的人物,是可以说脱身就脱身,来得这么整齐的吗?
与其说是他们得到消息后及时赶来,倒不如是早就准备好接应了!
刚才那一群雍国勋贵里,怀乡侯姚启是很早就接触过的人,一直以来也有眉目传情。但他和杜如晦都一致认为此人不值得信任,很有双面间谍的嫌疑,本着能用一点是一点的原则,一直都是哄着。
今天这突逢的一战,姚启也没有给予任何暗示。或者说姚启若是给了暗示,他反倒会更早警惕。
此时此刻,庄高羡心中生起的第一个念头——这是韩煦的局!韩煦发起挑战,并非洞真之后的膨胀,而是为了消耗自己!
紧接着第二个念头跳出来——墨家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对自己出手!
想杀他的人当然有很多。
但他想不到今时今日除了墨家出手之外,还有谁有这样的执行力、这样的实力,这样的动机!
如姜望那等恨他入骨、确切存在威胁、未来必分生死的,不也要等到洞真才有机会吗?
难怪刚才接应韩煦的人里,一个墨家的高手都没有!
岂不正是他们为了洗清嫌疑而做的努力?
且不论墨家打算如何规避事后的风险,如何洗清嫌疑——诚然栽赃嫁祸、毁尸灭迹是他的老本行,但现在那些都是墨家需要考虑的事情。
此时此刻,他要考虑的是,他庄高羡要如何摆脱危局。
危险尚未发生,但在产生怀疑的这一刻,他就当危险已经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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