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战争堡垒的用途。尽管它在绝大部分时间里,只住着巫祝。
“这人也太没道理!”第一个声音愤愤不平:“我们不出去,就视我们为敌?到底是谁在受苦受灾?他巴不得我们疾火部死绝是吗?”
“有什么稀奇的。”第二个声音道:“现世人族蛮横惯了,顺昌逆亡,何曾把我们当人看?现世横压一切,诸天万族皆蝼蚁,这才是他们的心声。也就是要争王权图腾,要点星将,才哄着他们。不然什么狗屁青天来者,本该来一个杀一个!”
第三个声音道:“倒也未必是出于蛮横。我看这人是想试探什么,他在通过我们的反应,找什么答案。”
又骂骂咧咧了几句。
第一个声音又问:“外间那些赤尸……是不是原土部的傀尸之法?”
“什么原土部的傀尸之法!”第二个声音不屑地道:“还不是天外传来,那个叫方崇的与他们交换的。”
“应该不是。”还是第三个声音解释:“原土部的傀尸之法我见过,那些傀尸都很弱,远没有如此表现。”
“总不是系出一门,都来自现世!”第二个声音愈发愤懑:“当初那姜无邪说得好听……对我们可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生死棋输了,图腾拿走了,连个屁都没留下!这些现世来的,全都一丘之貉,没一个好东西,干他——”
‘啪’的一声,一巴掌止住了他的痛骂。“闲聊什么,好生看守!”
偏室之外,一身华丽长袍、头戴红冠、盛装在身的疾火玉伶,恰恰走过。
她面无表情,脚步平缓,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又或对听到的一切全不在乎。
但手中的玉珏却是攥在手心,攥得极紧。
过长的指甲,在掌心割出了血痕。
她是疾火部的王,肩负着这个人口百万的大族之未来,而现在,未来已经没有了。族人凋零至此,疾火部已经可以宣告除名!战士们别说有一些顾忌往日威望没能明说的怨言,就算真个拔刀对她,都是应该。
诚然她也已经做了她能做到的一切,诚然那魔龙太过狡诈又太过强大,疾火部根本没有反抗的可能。但身为族长,无能即是大恶!
人生为何如此艰难啊。
她曾以为她已经靠自己的努力改变了人生,一路勾心斗角明争暗抢才走到高位。但强权之外还有强权,一根手指头按下来,于她仍然是山倾!
多么痛苦。
又让她多么清醒。
可是在这清醒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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