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即可。他的修为不够,在这里留了空隙。”
姜望又弹起一缕雪色的剑气,与那缕玉色剑气互斗,很是专注地道:“若是他的修为够了呢?”
戏命直接道:“压迫他,让他第二指杀气更烈,第三指就很难衔接上,那时就是另一个机会。”
“切玉剑指的确是一门非常考验精细控制的杀术。”姜望看着互斗的剑气目不转睛:“你有一种很直接的思维,这非常难得。”
戏命淡淡地道:“你在想怎么切磋,我在想怎么杀他,仅此而已。”
姜望手掌一握,将两缕剑气都握碎在掌心,慢慢地扭过头来,看着戏命那张有些冷感的脸:“为什么你要想怎么杀他呢?”
戏命平静地道:“这是我的思考方式。”
“你的思考方式很危险。”姜望道。
戏命道:“所以我叫戏命。”
“一直忘了问了。”姜望道:“你来星月原,是做什么生意?我看你每天午出晚归,很忙碌的样子。”
戏命嘴角泛起并不真切的微笑:“不等我自己找合适的时机了?”
姜望耸了耸肩:“我这个人,什么都看心情。近来尤其如此。”
戏命用一种笃定的语气道:“你不怕危险,但你怕你的朋友遇到危险。放心,我对白玉瑕没兴趣。”
姜望道:“有时候人们对危险有不同的定义。所以你对什么有兴趣?”
“我还是回答你前一个问题吧。”戏命说道:“我来星月原,负责的是千机楼的生意。”
姜望叹了一口气:“我还真以为你是商家的,那样我们还能多聊聊。”
戏命语气轻松:“也差不了多少,我常年做生意,不弄那些机关。并且,我家钜子都被称为铜臭真君……世上没有比钱更纯粹的东西了,可见商家正统在钜城。”
千机楼正是当今之世排名第一的商阁,其背后站着的,正是墨门。
它是钜城的产业,所以才有那源源不断的奇珍,各式各样的傀儡,满足各种需求的机关……
墨家钜子钱晋华被称为铜臭真君,这本是蔑称,指他悖逆了墨家的道路,违背了墨家传承久远的精神。
按理说是他人打击墨家门徒的好武器。你家钜子都不够纯粹了,你又是什么墨家?
但戏命这反以为荣的姿态,确实是让人没法以之为伤害。
当然,姜望也不关心这些,只问道:“你和戏相宜是什么关系?”
前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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