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阮泅作别,独自飞下问剑峡,握着手里的这枚刀钱,姜望才突然想起来,在好久以前,余北斗曾经也给过一枚刀钱。
只不过余北斗的那枚刀钱,本就是《自己给出去的,转过一圈,又回到冷自己手上,非常干净,光洁如新。
最初本也是直接仓官衙里拿的新钱,随手放在匣中备用制于阮泅的这枚刀钱,却还有些脏兮兮的,一看就是在市面上流通过很久。
不修边幅的余北斗,稍作处理后,给了一枚新钱。
风度翩翩的阮泅,则是给了一枚旧钱。这些算卦的都这么喜欢钱?
下回能不能直接给元石?所谓钱可通神,给多一点也更好施法不是?
但想是这么想,余北斗的抠门深有体会,阮泅的玩笑还没那么敢开,终是还不太熟络。
这一次再来剑阁,便无什么波澜了。
阁主司玉安不知回也未回,司空景霄闭关未出,那位无心剑主也不知何符。剑阁里其他的弟子都拿简当空气,也不辱骂代,也不招呼。
宁霜容陪着上了山,又把f送下山,在那天门栈道之上,只道了声江湖再会。
而后绿衣上山青衫远,一任天风过长峡。
任姜某人接上了褚么和向前,牵上了白牛,顺便带了个白玉瑕,一行人驾着牛车,在狭长的问剑峡渐渐远去。
说起来姜望去血河宗跑了个来回,褚幺和向前倒是混得熟了—毕竟哪个小孩子不喜欢一个让自己放开了玩耍的大人呢?
考虑到向前和白玉瑕的身体状况。
堂堂大齐武安侯,亲自仓前头驾车,把车厢让了出来,给两个被吊了几个月的可怜人休养。
小徒弟则是靠坐台自家师父旁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问着各种稀奇古怪的问题。什么血河宗是不是@河里啊,穿绿衣的仙女姐姐怎么不一起回南疆啊,师父是不是已经天下第一了啊。
姜望也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
车帘是卷起来的。
白玉瑕规规矩矩地打着坐,调养自身,眼见得瘫靠仓厢壁上的向前,目光怔忡地看着车厢外,眼睛里似乎是那一大一小两个背影,又似乎更在远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个随遇而躺的昏睡主义剑客,竟像是有些哀伤?
再一细看,那双死鱼眼却是已经闭上了,呼吸也变得平稳起来,迅速进入了睡眠状态。
果然是错觉
白玉瑕摇了摇头,眼睛看向车窗外。离开越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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