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保民。司玄地宫既已成他人眼中肥肉,为了避免平等国卷土重来,祸乱南疆,我齐国不得不多做准备。”
这当然是屁话。
但至少是一个能够拿得到台面上来说的理由。
不然你要直说阮泅认为有剑阁支持的梁国,不配占有锦安府,司玉安不当场给姜望一飞脚才怪。
司玉安听姜望说完理由,平静地道:“阮泅的担忧很有道理。不过剑阁从无国土需求,锦安事非是剑阁事。本座只能说,剑阁弟子不会出现在锦安府。”
姜望赶紧行礼,将这话落实下来:“如此便已足够,我谨代表南夏总督府,多谢阁主体谅!”
司玉安又道:“你可知阮泅之名,泅字何解?”
姜望迟疑道:“我与阮监正其实并不相熟,也是为公事,这次才有交流。”
“别紧张,本座就算对阮泅不满,也不会累及于你。再者说,对于阮泅,本座也没什么可不满的。”司玉安笑了笑,又问道:“阮泅有一个女儿,你可熟悉?”
姜望不知他想说什么,摇头道:“只是听闻,未曾见过。”
司玉安道:“阮泅的女儿,单名一个‘舟’字。阮泅在星占一道有大成就,以身泅渡苦海,便是‘泅’字之解。其人自己如此,却寄望他的女儿往后能够以舟渡之。由此可见,天下父母怜子女,都是一般心思。”
姜望也是第一次知晓,阮泅阮舟父女的名字,原是这等意思,阮监正确实爱女情深。只是他不明白,司玉安为什么突然跟他说这些。
脑子里阴谋乱转。
难道司玉安还要以阮舟来威胁阮泅不成?
也不对,阮舟身在临淄观星楼,哪会有安全问题?
他在这边乱七八糟地想着。
司玉安又说道:“景霄这孩子,我是看着他长大的。他不是一个品德很完美的人,但也不是一个很坏的人。他之所以针对那个叫向前的孩子,是因为向前的师父向凤岐,曾经来我剑阁挑战,斩断了他师父屠岸离的左臂。他这个做徒弟的,想替他师父出气,便如同你想替你的朋友出气一般。有些时候难言对错,对错只看你站在哪里。你以为然否?”
且不说向凤岐与屠岸离是公平论剑,各人自担后果,实在不该有什么“出气”一说。退一步讲,司空景霄就算想替他师父出一口恶气,也应该堂堂正正等向前成就神临,再拔剑挑战。而不是以神临压内府,吊着向前来折辱。
姜望本打算这么说。
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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