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无疑是烂疮毒痛,人人得而诛之。
一个二十一岁的女子,在信仰无生教之后,竟然变成了白发苍苍的老妪。那么无生教的性质就已经可以被定义。
在这个过程中,信徒是否自愿,根本不应该作为衡量标准,因为邪教最擅蛊惑人心,很多时候人们的所谓“自愿”,其实都只是在另一种
限制下的不自主。
半个时辰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时间一到,高行武便拿来了厚厚的一摞“供词“,交到宇文译手中。
威风凛凛的惊电鞭,又变成了沉默寡言的车夫,启动马车,自归王城。将骤然喧露,又骤然缄默的赤哈部,留在了身后。
如今的姜望,只是随口一句话,就有人帮他安排好一切。宇文铎只是拿出一个名头,草原上绝不算弱小的赤哈部,便打开册篱,予取子
求。
修行者愈是强大,离天空越近,离人间也就越远准也无法回避这样的客观规律。
马车里,宇文择在看兀赤颜所写的厚厚一叠供词,对无生教在草原的发展颇有兴趣,同时也是在审视赤哈部的价值。
姜望却是在纽看那些核心教徒注定不可能有什么巨大隐秘的供词,他饶有兴致,在只言片语的细节里,去补完当初那位张师兄的形象。
他如何对待朋友,如何对待同窗,如何对待亲人姜望已是知道了。他如何对待合作伙伴,如何对待下属,如何对待信徒姜望正在了解。
方方面面的这些加起来,才是一个完整的张临川。这当然亦是一种知见的补充。“你打算怎么处理赤哈部?”姜望随口问道。
宇文锋眼睛盯着供词,语气随意地回道:“放在以往,私自传教是死罪,邪教罪加一等,兀赤颜这一脉都不用留了。现在这个时间就很
巧,恰好是新旧宗教国策交替的时候,有很大的操作空间你有想法?”
“不知道无生教到底传得有多广,但很多人的信仰都很浅,是可以挽救的。”姜望抽了一张供词递过去:“甚制包括这些核心教徒。”宇
文择接过来看了两眼,无非是如何无辜,如何不幸,如何不得已误入邪教的故事。
当下轻笑道:“哥啊,咱们意见相同。赤哈部这边只罚首恶,无生教核心教徒得关几年,其他信徒集中教化,以疏导为主。另外就是无生
教以后列名邪教,禁入草原,掘他的根。”
说着,他也将手里兀赤颜的供词递给姜望:“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