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威仪。
回身绕过一圈,让所有人都能够看得清楚他的样子,注意到他的坚定眼神。
然后才道:“鄙人冼南魁,现为神策军统帅。这个消息,有人已经知道了,有人还不知道,我在这里正式说一遍。”
他环视四周,双眸含威:“我大景忝为地主,不欲事事与客相争,故而让出本届黄河之会内府场名额,给天下人一个争魁的机会。”
声音不大,但悄然便已压下全场喧声。
今日这六合之柱笼罩的演武场内,虽然来了很多大人物,但毕竟没有一个天下六强的高层在。
在场这么多人,无人能高过冼南魁去。
是以他说话,也有些肆意。
“冼将军!”
姜望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扭过头去,“小媳妇面”的曹皆,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他旁边。
其人坐在看台上,看着悬于演武台中央高空的冼南魁,带着一脸苦相,说话却是叫人无法忽视:“弃赛就弃赛,话不要说得这样失分寸。”
这个时候,分散的几个演武台上,还站着三个拿到最后正赛名额的天骄。
但所有人的目光,只会被悬于半空的冼南魁所吸引。
再是天骄,在大景神策军统帅面前,也不免黯淡。
不过曹皆与其相对,声势不落分毫。
他坐在姜望旁边,慢条斯理地继续道:“你冼南魁可以说是景国的地主,甚至可以说是中域的地主。曹某懒得纠正。但这观河台,是我人族共有。这镇压长河的,是天下列国共祭之圣台。我等非客,你又何来称主?”
景国在这里自认地主,不好意思,我齐国不认。
我等天下列国,来观河台参加的,是历史辉煌、传承久远的黄河之会,这是一场镇压长河、分配万妖之门利益的大会,而不是你景国召开的天下会盟。
想给自己戴上天下盟主的冠冕,那还差得远呢!
曹皆这话一出,立刻就压下了冼南魁的威风,在这天下之台,与其分庭抗礼。
姜望坐在旁边,也有一种底气十足的感觉。乔林这些个天覆军的士卒,更是个个昂首挺胸,激动非常。
冼南魁还未说话,便又有一道声音接道:“这天底下的地方,不能说离得近,就是你景国的吧?盛国和我牧国,也离得很近啊!”
在东面入口处,不知何时站着一个身穿金蓝两色华丽祭袍的老者。
牧国金冕祭司那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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