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都少不了排场和享受。
类似的场所,也非止牧街有。
香薰撩人的屋帐里,漂亮的焰灯在穹顶招摇。
宇文铎正唇枪舌剑地跟姑娘讲道理,你来我往纠缠不休。
另一只手则陪着另一个姑娘翻山越岭,探索人生之理,活跃着五指关节,保养自己的拳头。
在边荒憋了三年,他是又讲道理又养生。
门帘就在此时被卷起。
晚风呼呼地往里刮。
宇文铎一个激灵,回身怒骂:“谁你娘……”
然后便见到了静立在门外的、戴着青铜面具的赵汝成。
骂娘的话自然是咽下去了。
“曳赅啊。”
虽是六七月,但观河台河风太大,晚风尤其不温柔,容易让人受凉。
所以宇文铎亲切地抱着两个漂亮姑娘,无私提供自己的热量。
同时面露难色看着赵汝成:“不是我宇文铎不够义气,只是现在吧,你这个名花有那个……不太方便。”
赵汝成只道:“有事。”
他的声音……很冰冷。
就像每一次刚从边荒回来时那样。
宇文铎立时坐正了,手也放了回来,面容也变得严肃:“你们先下去。”
懂得跟宇文铎讲道理的两位姑娘自然很讲道理,当即也免了依依惜别的过场,一声不吭地便离开了房间。
她们走了,也带走了卷进房间里的晚风。
香薰袅袅,是醉人但空虚的温柔。
赵汝成没有立时说话。
宇文铎看着他,认真地说道:“曳赅,只要你说,只要我做得到。”
“黄河之会我还可以上场吗?”赵汝成问。
宇文铎沉默了一阵。
“如果你早几天说,我这边都没有问题。都可以给你跟金戈一战的机会。”
他苦涩地摇了摇头:“前期选拔都已经开始了,曳赅。现在我做不到,宇文家做不到。”
宇文铎没有问赵汝成为何突然改变主意,但这件事情,现在确实已经超出了他的能力。
选拔已经开始了,金冕祭司不会再答应换人。不会再给机会,让自己人消耗金戈的精力。
任何一个国家的带队强者,都不会再应允这种事。
无论宇文家付出多少。
“我知道了。”赵汝成说道。
他没有纠缠。
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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