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个,也都是一国称颂的天骄。
谁没有一点故事,谁没有一些坚持?
谁不是一路披荆斩棘,战胜了数不清的对手,才走到这天下瞩目的观河台。
那么谁甘愿失败?
仍只是赢的站着,输的倒下而已。
谁都有不能输的理由,但总有人要输。
世间失意者,岂独林羡?
……
……
夜晚已临,牧街之中。
“汝成,选拔已经开始了,你不去看一看吗?”宇文铎掀帘而入,大大咧咧地道。
彼时赵汝成正坐在书案前,拿着一只纤毫画笔,在画卷上细细描绘。
那张厚重的青铜面具放置在书案的左上角,因而他俊美的面容在灯光下一览无遗。
闻声只道:“正赛还没开始,有什么好看的。”
宇文铎凑近来看了看:“这画的五个什么人,怎么不画脸?”
“绘画的艺术你哪里懂?”赵汝成看了他一眼,意有所指道:“这世上啊,本就是有的人有脸,有的人没有。”
宇文铎好像完全听不懂,脸上挂起毫无心机的憨笑,亲切地埋怨道:“你说你,说着来见天下英雄,却整日待在屋帐里。不是画着叫人看不懂的画,就是修着没有尽头的行!多么枯燥啊!”
赵汝成笑了笑:“请回吧,跟公主殿下说,我在修行,没有空。”
“瞧你说的,跟公主有什么关系?”宇文铎继续憨笑战术:“是我自己想跟你一起看较选!”
赵汝成头也不抬,轻轻吐出一个字:“滚。”
“好嘞!”刚刚坐下半边屁股的宇文铎,立马又站起来:“曳赅你继续画,正赛开始了我再叫你。”
这人风风火火地来了又去了。
赵汝成好像丝毫没有受到影响,手上不停,描绘着其中一个人物衣饰的细节。
那是一件朴素且干净的长衫。
他在上面加了一个补丁。
正勾勒着,忽地顿笔,抬头。
那张青铜面具,已经覆在脸上。
此时才响起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一个粗壮的女声在门外响起:“赵公子。”
“进来吧。”赵汝成招呼道。
宇文家的“侍女”走了进来。
这是一个腰如水桶的妇人,孩子都有赵汝成这么大了,放羊割草是一把好手,伺候人嘛……
在她之前,宇文铎给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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