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么问燕仪姑娘,燕仪姑娘当时没说话,让乐菱姑娘抢了话,乐菱姑娘说鸨妈也不想捐呀,这些都是血汗钱凭什么白白给那些成日敲着木鱼度日之人,养谁都行就不能养闲人”
把僧人当成闲人,一听乐
菱如此说法倒是让陆开好笑“既然不想捐为什么要捐?”
祖士昭道“不捐不行,乐菱说这是度支署让捐的,度支署掌管荆越大大小小支出,用钱的地方很多,如果不捐就会找水榭麻烦,鸨妈也是在花钱消灾”
有些事陆开知道,有些事则是不懂,说起度支署大小支出,大概来想是有个设想,如要说得细了,这就不知道。
陆开道“水榭高门阔院,你要不说谁能想到鸨妈还能为这事烦心”
祖士昭道“乐菱还说,这事也不是鸨妈一人操心,燕仪姑娘私下也是为这事费心,我看鸨妈有些让燕仪姑娘主事味道”
“不会吧?”张中平在道“燕仪姑娘如要主事,日后可就成老鸨,我可不敢想燕仪姑娘成为老鸨样子”
“修庙这是好事,也是难为燕仪姑娘”陆开在道“不过,你们就别瞎猜,主不主事她会有自己想法”
祖士昭道“你不知道,就为这事水榭里姑娘都有怨言,你看去水榭大官不少,这事只要燕仪开口,那些大官不会不帮忙”
陆开道“燕仪姑娘这是不想欠别人人情,如是欠下这样人情,那些大官指不定还想要她怎么样呢”
帮这样的忙,那些大官想做什么张中平一想也能知道,嗤之以鼻道“不错,如果燕仪姑娘开口,那些人肯定会提无礼要求,不提也好免得麻烦”
这事过得两日,祖士昭重新算好账把总数告诉燕仪,祖士昭摇头叹息道“这账簿来来回回算得几次,错不了,水榭账上一共少三十万钱”
“三十万钱!”听到数字燕仪脸色都白了“怎么会差这么多?”
人可以骗人,账目实实在在留着骗不得人,祖士昭道“按照账目日期来看,你们原来那个账房先生在水榭干了八年”
燕仪想起账房先生张传德那张憨厚的脸,怎么也没想到他的心这么贪,燕仪因为不可置信轻咬朱唇道“是啊,他是鸨妈表哥,所以鸨妈这才放心让他来管账,不过这么多钱一下字拿了肯定会有人发现”
祖士昭见得燕仪如此,也是为她焦虑“从账目日期来看,不是一下子就拿走这么多钱,在这八年里他东一点西一点偷偷扣下,除水榭姑娘们月钱不敢做手脚之外,其他用钱地方都是有问题,比如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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