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装,做乡下粗农打扮,目的明确朝丞相府过去。
府门上有个兽头张着大嘴叼着铁圈,岱迁拉着衔环敲门,力道不大不小。
没一会有门丁过来应门,门丁看一眼岱迁粗衣装扮趾高气昂问“干什么的?”
岱迁装作畏畏缩缩询问“小的。陈三,找。找王大耳,我是他乡下亲戚”
“你找王大耳?”门丁面色不由显得动容,同时缩着后颈往府内回看,确定身后没人,这才匆匆跨身出门将门微微掩上,拉着岱迁来到府门石狮旁轻道“要不是大耳哥平日对我颇为照料,我是不会和你说这些,他落河死拉”
“落河死了?这。这。可开不得玩笑”
门丁道“这话我怎么敢乱说,听说欠下赌债,数月前偷了二夫人金镯,当场让人发现,老爷念旧也没把人怎么样就是赶出府,没过几天就听说死了”
岱迁装作不可置信问“怎么会这样?你要说清楚呀”
门丁摇摇头道“我也就是听一耳朵详细的事也不知道,府里觉得晦气都不让提,想要了解情况的话去他家问”
岱迁道“家在何处?”
门丁疑看岱迁“你不是他亲戚?家在哪里也不知道?”
岱迁道“哎哟,七八年没见他拉,刚从乡下上来,就知道他在这做活”
门丁道“他家在南城,府常街,去打听就知道住处”
“多谢”应得一声,岱迁转身离去。
沈建承在质子府,不在屋内在廊下,廊下挂着红灯笼,他就在凝视灯笼,看灯笼不是想取下,也不是想点上,就只是在凝视。
北蜀灯笼样子和荆越一模一样,陆开在荆越林屋外也有一模一样的灯笼。
陆开林屋后头有个小湖,那日,碧空如镜,天就映在湖心,轻舟沾水而过,水面晕开,映在湖中的天空粼粼波动。
沈建承坐在船头,陆开侧躺在舟中央,船尾由沈建承贴身侍卫掌舵。
沈建承笑道“你倒是闲淡的很,无所事事不觉得虚度此生?”
陆开让舟撑着,舟让湖水浮着,眼珠躺眺碧空闲逸道“无所事事没什么不好,难道要像你一样每日勾心斗角,那才叫活得有趣?”
沈建承笑容满是无奈“既为太子有些事就算不想做还是要做,只是看不见出路,朝事全由大司马说了算”
陆开道“别这么灰心,大司马能说算的只有半数,另外半数还在太尉手里,要不然你也没有闲心抽空找我”
沈建承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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