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同为美容院这个副业的收益而惊喜的同时,加贺申一郎也意外的发现。
对于经济独立且把美容院视为个人事业的妻子,而他这个一家之主的伟岸身躯不但失去了光芒,也好像同时失去了所有控制妻子的手段。
首先,美容院的账户里有了大量可供她自由支配的金钱。
妻子便再也不用看加贺的脸色,可以随心所欲的花钱。
短短这些日子里,伊佐子不但买了豪华的进口汽车,购置了不少服装和珠宝,甚至还把家里的房间做了改造,增建了一个汽车库。
偏偏加贺申一郎还没法责备妻子乱花钱。
因为一旦他表达出这个意思,妻子便能以商业需要来反驳。
「啊哟,你再说什么呀,如今我可是高级美容院的社长啊。像这些东西我怎么能没有呢?否则的话别说招揽生意了,多半是要被顾客嘲笑的呀。何况我们的顾客并不是一般人,那都是有头有脸的上等人。如果我要是连这些东西都没有,你认为客人们还会对我们店有信心嘛,会放心来店里光顾嘛。还有那些明星,歌手和主持人,人人都知道我是谁,如果我这个台长夫人出入穿着太寒酸了,岂不
是丢老公你的人?亲爱的老爹啊,你说是不是?」
几句话就能用冠冕堂皇的理由,把加贺申一郎的话给堵住。
其次,美容院的生意越来越好,钱赚的越来越多,就必然要占用伊佐子越来越多的时间。
渐渐的,她的生活重心发生了转移,已经越来越热衷于关照生意,商业应酬,而不把家务放在心上了。
加贺申一郎对妻子忽略了家事而表达不满,认为美容院有职业经理搭理即可,妻子用不着每天都跑去,让他连最喜欢杂烩饭都吃不到了。
可结果仍然被伊佐子轻描淡写的予以了反驳。
「不行,不行,不能完全相信别人,经理是很能干,可说不定他什么时候会变心的。我不是说经理人坏,不过,人是感情动物,说不定什么时候会因为某件事情发生矛盾。如果我们过度依赖于外人,把店交给外人,那样,我们就会处于被动。且不说经理会不会背地里搞点小动作,或者会不会总提出更高的待遇要求,就说弄不好他在税务上面瞒着我们搞点麻烦,到时候税务署可以是我来承担责任的。如果要被追罚一大笔款,还需要承担刑事代价,可就后悔莫及了。你不是常对我说,报纸上经常刊登公司逃税事件,那都是起内江,内部的人向税务署告密的吗。你就不怕我被人家陷害连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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