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好事。
她的演唱也越来越自如,越来越随便了,她有时候用哑嗓子唱外国节奏疯狂的歌曲,非常受欢迎。
但也因为这个,她也在马克西姆开始小有名气,在众多精英云集的消费场所里,吸引来了越来越多注意的目光。
其中既有那些搞艺术的前卫年轻人,也有来马克西姆餐厅消费的客人。
整个六月间,她身边出现四、五个年轻男子,他们轮流护送她,对她毕恭毕敬。
他们追求她,争先讨好,而她既不拒绝也不给他们答案,使他们永远处在恐惧和倦怠之中。
张蜜对每一个人都和蔼亲切,她的无差别的亲热不仅像温情的自然流露,也像深思熟虑的一种摆布。
他们全都用一种谨慎的饱含希望而又无望的眼光注视她,他们个个都显得疲倦了。
然而即便是有点看懂了张蜜的把戏,可每当看都张蜜把饮料递到他们嘴边或拍他们胳膊的时候,罗广亮就妒火中烧而又无可奈何。
他看着她的时候,胸膛和腹部里面好像空出了一大块地方,仿佛什么东西消失了或丢掉了。
“妈了个哈赤!”
罗广亮心里暗暗咒骂的时候,内心的实际想法恨不得走过去告诉那帮纠缠张蜜的“苍蝇”们,“都他妈滚蛋,这是我先看上的姑娘!”
然后从袖筒里拿出枣红木的擀面杖,在每个人的脑袋瓜上敲下在自己的赫赫威名,让他们终身难忘。
但这是一个难以实现的梦想,这是虚构的意淫,他自己清楚,顶多想想罢了。
否则他就又会失去自由,得跑到茶淀去过上几年了。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像可怜自己一样,居然也有点可怜那些围绕在一朵鲜花旁的小伙子们。
那几个比他年轻的轮流陪伴她的小伙子都向她投出狗一样的目光。
他们向她讨要的是同一样东西。
可她谁也不给。
“操!”
…………
嫉妒让人发狂。
罗广亮嫉妒那些张蜜的现任的护花使者。
作为一个已经失去这种机会的人,他对他们无比羡慕。
进而感受到了一种讥讽,一种侮辱。
为此,他恨他们,而且他按捺不住这种恨意。
于是在六月下旬的一天,他终于干出了一件没法解释的傻事。
这天,演出结束后,张蜜在鞠躬。
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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